如果不是在几年前收到了某封来路不明的函件,就连景川本身也不敢设想宫快意能为了或人、或者某物而哑忍不发到这个境地。

“那你姐姐真不轻易。”司机感慨不已,“一个女人家带着差了没几岁的弟弟拉扯大,可不是件轻易的事情。”

可要么那封言之凿凿的信和证据都是假的,要么就是宫快意对着他演了十年的戏,景川选哪边都不对。

出租车司机从后视镜里瞅他,“小伙子,直接去宫家?阿谁宫家大宅?出租车但是开不出来的。”

莫非畴昔的十年都是谎话?宫快意对外人向来是冷若冰霜高高在上,她真的能为了从他身上获得甚么东西而勉强责备十年、一丝马脚都没有漏出过?

景川抿直了嘴唇没答复。

景川支着下巴垂眼,声音里带着三分冷酷,“但或许她底子没把我当作家人,而是个能够随便搓圆捏扁的玩具。”

“我身上或许有她想要的东西。”

“明白了。”山伯点头, “我会去和校长提一声的。”

就因为谭铮这一点偶然之失,宫快意从“健忘要做出大张旗鼓找人的模样”走到了“用心不去理睬景川的背叛期还趁便把锅甩到了谭铮头上”这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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