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阿牛做梦都没想到,只是半夜起床上个厕所就能听到这么大的一桩奥妙,他倚在窗沿下,屏气凝神,恐怕本身讹夺一丝一毫。谁能想到,本身竟然跟黑胖自小就有婚约,他模糊记得那块牌子是小时候与本身一起玩耍的小女人亲手给他的。

这件事如果被捅出去,那陈家背信弃义的名头,会叫他们今后在村里再没有昂首之日。

林茂才一步跨出去,看都不看他一眼,径直往厅里走去:“叫你们掌柜的出来。”

木牌落桌,“嗑”的一声轻响,却叫陈老太内心格登一下,嘴角的弧度也突然僵住。

“一家人?这我们家可不敢攀附。”林茂才嘴角撇了撇,从怀里套出一块木牌放在桌上:“不提还好,一提倒叫我想起另一桩事,阿牛身上那块木牌子与这一块儿好似大有渊源呐。”

陈屠户疾步而行,外头黑灯瞎火,唯有正厅里亮着两盏微小的烛火,摇摆着,勉强将暗中破开,就见林茂才正坐在椅子里,影绰的烛光,将他的影子放大倒映在墙上,阴霾又奇特。

那桩娃娃亲两家人是暗里定的,当时请了林茂才写了契书。不过,契誊写了没多久,山里就发了大水,为了提示陈家将新养的母猪赶到高地上去,黑胖他爹绕路赶来报信,成果被大水冲走,黑胖的娘为了救自家男人,也跟下落了水,伉俪俩就这么丢了命。

作为受着黑胖一家恩典的陈家,现在已经将养殖奇迹搞得风生水起,日子过得也一天比一天好,但是面对那门婚事,陈家人烧毁契书,杜口不肯谈及一句,这些年乃至都未曾给黑胖恩赐过一口饭。

“不过,那日当着那么多人面,陈屠户就那样打我的脸,这可不像是亲家无能出来的事儿啊。”

“我记得当年黑胖的父亲木工活儿做的最好,与你家友情也深,两块牌子不就是你家与黑胖父亲定娃娃亲的凭据吗?”

本身家女儿干了那缺德事儿,几乎诓了自家儿子半条命,还又昧了两斤猪肉,他有脸提。

这天夜里,星月暗淡无光,万丈苍穹都被一片乌黑覆盖。陈家的大门被“咚咚咚”的敲响,守门的老夫懒懒的打了个哈欠,从门房里走出来:“谁啊?”

林茂才坐在椅子里,皮笑肉不笑:“老弟可不敢攀附,还是客气些,叫我先生吧。”

陈屠户回过甚,陈老太已经被陈氏搀扶着走了出去,她丢出一个眼神叫陈屠户捺下火气,在椅子上坐下:“这么晚来必定是有甚么要紧事吧,您直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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