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柏林老脸一红,一杯一杯的端起来闻了闻,轻咳一声,“咳……雷夫人,您这些药酒都很好,一样给我装一些带走吧!”
“那不可,表嫂比我辛苦多了,另有三千两百五十块是表嫂卖药酒的钱;这个钱,说甚么我也不能收。”宋家辉把荷包子推归去。
“药酒?”周柏林目色一凝,“雷夫人,药酒可不好发卖。”
“好的,我这就去给周先生每样端一杯来尝尝。”楚天意笑意盈盈的起家去厨房,拿了七八个小酒杯,来到杂物房;一种药酒提取一小杯,端着木质托盘回到堂屋,把药酒放在桌上。
“我不感觉辛苦,甚么样的人过甚么样的糊口,把辛苦当作兴趣也很不错的。”楚天意挑眉,接管这声歌颂。
“周先生能喝得风俗就好,农家没有甚么好东西,如果周先生喝不风俗的话,我们还真没有拿得脱手来接待你的东西。”楚天抿唇含笑,娇颜如花,自有一股悠然文静之态。
夜幕下,宋家辉和雷策帮着工人把药材搬上车,送他们分开后;回到宋家,楚天意把钱分了分,推了一个袋子给宋家辉,“娘舅、舅妈、家辉,零钱我就不要了,只要整数四千,这里是四千零四十三快六毛九分钱,收好。”
周柏林左手碰了碰右手,昂首道:“雷夫人手里现在有药酒吗?我要先看看药酒的疗效和药效再说话。”
“好的,周老板。”两人接过支票,一同走出堂屋。
“多谢雷夫人。”周柏林端起粗糙的小碗,也不嫌弃,渐渐喝完,连连点头,“嗯,不错,味道很独特;固然喝着风凉,但是不伤肠胃,不错,不错。”
周柏林转头朝管帐职员交代了一声,“把详细钱数算出来,另有,加上五百斤药酒钱,每斤是六块五毛钱。”
吴翠华看着那一袋子钱,“唉,也只要如许了,策儿媳妇也太……”
管帐职员就着周柏林身边的位置坐下,拿出一个小算盘,噼噼啪啪的算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