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这么快?”方院长看她一眼,直起家来,“行,我送你下去。”
“感谢方院长,喝茶就不消了;办公室我很对劲,秦徒弟人也很好。我过来是和你告别的,这就得走了。”楚天意接过茶杯哈腰方到茶几上,并不喝。
雷策本是忘了这事儿,他也确切不想把药酒给别人;经顾青岩提示,他还真想起来了,“药酒未几了,下次吧!”
“没事,我会多看着点办公室的,卫生我也会打扫洁净的。”秦湛那双眼睛似能看破世事般。
楚天意挑选了靠窗的位置坐下,拉开粗笨的抽屉,抽屉两边放着两本病例表格和空缺的药方;看病后要填写病人的病例和利用的药方,这都是这个年代特有的看病体例。
没有药酒这事儿丈夫已经说出口了,她也不能让丈夫没面子,只能拿着丈夫的话去说;但是,两位首长对丈夫多有照顾,她不是忘恩负义的人。
楚天意不再说话,冷静帮着他把东西清算好后,这才开了口,“秦徒弟,今后我能够不能常常来,这里就费事您了。”
刚正杰皱了眉,“吼吼甚么?那些兵也就说说罢了,还能真拆了病院不成?”
“楚同道,您如何上来了?办公室还对劲吧?”正在喝茶的刚正杰手抖了抖,起家迎着她坐下,亲身给她倒上一杯清茶,“楚同道喝茶。”
一起走来,这间办公室算是很大了,就是三个大夫坐诊都挪得开;病院的屋子本就紧缺,如果还为她专门空出来一间,倒是让她内心过意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