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西,皇家书院那一出,再较着不过了,就是国师借着金高的死,用心难堪我郦家,当着那么多门生和皇家书院院士的面,如果长亭当时勉强责备了,那才是给我郦家丢人现眼!我郦家是百年皇商,我郦师惠又是王爷的遗孀,论起出身职位,那国师与我郦家,底子没有任何可比性!倒是想着当众踩我郦家脸面!倘若被其别人晓得了,这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今后甚么商户家属都能够在我郦家的脸上踩上一脚,我郦家才是真的走到了末路!长亭在皇家书院的所作所为,没有任何弊端!当众想给我郦家尴尬的,就要劈面狠狠地踩归去!越狠越好!如此,才不会有下次!”
钱碧瑶身子一缩,被姑奶奶这么一骂,吓得立即躲在郦震西身后不敢出来。
郦震西指着长亭,眸子通红。
郦家前厅,当郦震西带着钱碧瑶气势汹汹的冲出去的时候,就看到长亭正跟姑奶奶坐在那边舒畅品茶,郦震西脑门一热,三两步冲上前,扬手就要打长亭。
只因长亭说出了她内心实在的设法,钱碧瑶现在有种莫名心虚的感受。
姑奶奶向着郦长亭,这是她早就晓得的,但是没想到的是,姑奶奶现在竟是愈发不给她这个郦府大夫人面子了,明晓得她是针对郦长亭说的那些话,倒是用心给她尴尬!钱碧瑶仇恨不已,倒是不敢冲姑奶奶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