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西,本来这些话,该是我这个长辈说的。但你作为长亭的父亲,倒是如此诽谤和谗谄本身的女儿,现在由长亭来亲身戳穿你,不得不说,也是天理昭昭,循环报应!!”
只给她两条路走,要不负荆请罪,要不净身出户。
见姑奶奶只是沉默着不说话,长亭也俄然温馨了下来,钱碧瑶心下的对劲越加伸展,叫这个小贱人刚才提起她娘家那些破事!看她此次还如何挑选!!
“孽畜!你……你少在这里胡言乱语!我这个老子如何做买卖,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的!总之一句话,你明天必须跟我去国师府,负荆请罪!”
“父亲,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十万两银子的药材,当初不管是祖父还是姑奶奶,都是不同意父亲进货的,因为考虑到宫中变数多,以是郦家从未压过如此多的药材,但是父亲却执意如此。想来,父亲是太信赖阳拂柳的话了,觉得外来的药材就是好的,白白便宜了北辽赚了我郦家大笔银子。父亲,如果你真要见怪的话,那也应当见怪阳拂柳不是吗?毕竟,是她游说父亲进的药材!”
“我说长亭,事已至此,你就少说几句吧。你父亲又不是让你支出甚么太大的代价,不过就是让你在国师府门外负荆请罪罢了。你是郦家的女儿,如果郦家碰到了难处,就算你心有不甘,莫非为了郦家,就捐躯这么一点小我的庄严都不可吗?郦家但是养到你这么大了,你不能只用饭不做事不是吗?”
郦震西这会倒是狠狠地咕哝出声,“她如果被我赶出去了,那些铺子和金饰,当然都是我郦家的。就算那些都是凌籽冉的,可凌籽冉嫁给我郦震西,就是我郦家的人,以是,凌籽冉的不就是我郦家的吗?可如果这孽畜不是我郦震西的女儿了,她还凭甚么带走我郦家的东西?之前不闻不问,不过是看在凌籽冉的面子上,不想难堪这孽畜,现在看来,她底子就是不识好歹,以是,她要不去国师负荆请罪!要不就分开郦家!并且任何都不能带走!”
钱碧瑶身子踉跄了一下,几乎栽倒。
“钱碧瑶啊钱碧瑶,谁说我郦野生大的女儿,就要被别人踩着庄严,肆意踩踏?莫非我郦家哺育自家孩子,就是为了有朝一日送她们出去被人欺负的吗?”姑奶奶是真的活力了,语气说不出的薄凉清冷。可儿都是如此,越是活力,反倒越是发不出火来了,看似沉寂,实则心底已经如火燃烧。
姑奶奶说这话的时候,是指着郦震西和钱碧瑶二人同时说的。
面色更是惨白的近乎于透明。胸口那边模糊作痛,因为被长亭打在七寸上,之前的旧伤再次复发,疼的她吸口气都钻心的痛。眼底燃着不甘的恨意和妒意。
钱碧瑶这话说的,可谓暴虐至极。
郦震西就认准了负荆请罪这一招,这是他打击长亭的最好体例,只要能让郦长亭今后不能翻身,那么郦家的脸面丢了也就丢了,郦震西夙来只看本身的好处得失,从不会站在全局考虑。
长亭倒是点头嘲笑,看向郦震西的双眼,眼底寒光迸射。
一旁,郦震西脸上也过不去了,一方面感觉钱碧瑶的确是丢了他的脸,另一方面倒是见不得长亭反客为主,面色乌青一片,看着长亭,咬着牙,一字一顿道,
砰的一声,姑奶奶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绕了一大圈子,现在才说出你们的目标,就是不想长亭留在郦家,想要将她赶出去是吗?是不是最好连带我之前交还给长亭的那些铺子店面另有金饰,也一并让长亭留在郦家呢?另有问君阁?是不是也应当给你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