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阳拂柳也晓得,不管是忽烈齐和木珠玛,还是他们背后的两大败辽家属,都是喂不熟的白眼狼,才一时半会的没有好处就不干了,竟是偷偷跑到京都来了!这如果被京都的探子发明了,她阳拂柳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
看到来人,阳拂柳眼神闪动了一下,眼底是说不出的嫌恶和不屑,可面上却要装出一副恭敬温婉的模样。
阳拂柳被木珠玛如此讽刺,面庞微微一白,转而看向本身大哥。
哪有一个大哥会如此对本身的mm?
“大嫂,你这未免太能人所难了!我之前帮忽烈和木珠家属先容了很多买卖,单单是这几个月,我……”阳拂柳还想说甚么,被木珠玛狠声打断,
……
阳拂柳忍了好几忍,终是忍不下去了。
阳拂柳的心,刹时颠仆了谷底。
可恰好北辽的男人们就是喜好京都女人的柔滑欲滴,时不时就跑来京都的歌舞坊寻乐子,特别是京都的琼玉楼,更是北辽一众有头有脸的男人最喜好的**窟。
“你不必说了,你到今时本日,都是你咎由自取。怪不得任何人。”阳夕山摆手,打断阳拂柳的话,言语间的冷酷已然是不想再给她任何机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