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张嘴如此臭,不晓得是不是牙长得不齐的原因!我不介怀帮帮你!”话音落下,长亭一手掐着水笛儿下,另一只手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微型匕首,正抵在水笛儿的门牙上。
“啊!!不……不要啊!长亭mm……不要如许……”阳拂柳失声尖叫,就是尖叫声都那么的动听动听,像是唱歌一样。
“和同宴如此高贵的场合,来的都是王谢世家的令媛闺秀和年青公子,她一个轻贱胚子竟也不知耻辱的来了!老将军还让殷铖带着她四周逛逛,我呸!也不怕郦长亭在后院就做出轻易之事来!!她那般轻贱浪荡,只怕是个男人就会忍不住投怀送抱呢!!”水笛儿因着尽余欢的事情,对于长亭自是恨之入骨。
长亭身子前倾,逼近水笛儿。眼底寒霜固结,说不出的压迫感袭来,水笛儿下认识的缩了缩脖子。
“你当真是痛不欲生!”长亭挑眉,看似有些信赖阳拂柳的话了。
“呜呜……啊……郦长亭……你疯了吗?”水笛儿完整没推测长亭返来这么一手,她现在不敢乱动,也不敢大声说话,万一划破她的嘴唇或是在她脸上留下一刀,她还如何见人?
“长亭mm,你曲解了!笛儿mm不是阿谁意义,她说得……不是你。”阳拂柳瞪大了无辜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忽闪着,面庞描画的经心细致,一双水眸含着美意的光芒,很难让人思疑她说的话。
能将骂人的话说成是忠告顺耳,也就阳拂柳这类贱人说得出口!
长亭冷冷的瞥了她一眼,“阳拂柳,别演戏了!现在前院锣鼓喧天的,谁会听到你的喊声!除非你现在叫闯,说不定还能吸引过来纨绔后辈!”长亭的话,每个字都在打着阳拂柳的脸,阳拂柳不是喜好演戏吗?看她今儿还如何演下去!
“那就是在说你了?!说你是贱人!说你放浪形骸!说你是轻贱无耻的贱货?是不是?”长亭看都不看阳拂柳一眼,说出的话却让阳拂柳抵挡不住。
“我……我说的字字句句都是真的。”阳拂柳一愣,脸上的神采有些诡异的迷惑,不
水笛儿的声音带着锋利的刻薄,大抵是觉得四下无人,以是言辞愈发的肆无顾忌。
阳拂柳的声音,到了何时何地,都那般和顺如水,带着楚楚不幸的仁慈无辜。
“放心吧,这匕首还没开刃呢,不过撬掉你一颗门牙倒是绰绰不足!我总感觉你嘴巴太臭是跟你的门牙有关,说不定撬了这颗门牙去,你的嘴巴就洁净了呢!”长亭说着,匕首深切一分,薄薄的刀片卡在水笛儿两个门牙中间。
方才,水笛儿开口之际,长亭恰好将匕首戳在她门牙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