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栓子,你们几个把那贱人弄出来,大梅,你们几个去找根棍子,把贱人肚子里的孽种打掉!”
“嘭!”
“当家的还没过热孝就急巴巴去偷男人,真是轻贱!”
双手紧紧护在小腹不肯放下:宝贝,对不起,娘没用,庇护不了你。
“娘……”李清凤神采一变,目光有些遁藏,“你就别问了,救娘要紧。我们快……三妹?”
李家村外三里,大湖畔。
“等等!”李清凤惶恐追出,“大哥,三妹,我也要去。”
“云氏!到了这个时候还不认罪?”李元福俄然暴喝一声,瞋目上前批示着几名带着粗棍正走返来的族人,“你们几个按住这毒妇,也不消把她弄出来了,大梅,隔着猪笼给我打!对准肚子狠狠打!”云氏,怪就怪你命不好,小叔两口儿的死必须有人担着,我这是为你好,送你到地府跟元昌团聚。
“啊!小贱人,你敢!”谭大梅哀嚎惨叫,膝盖受不住剧痛跪倒在地。
谁不晓得他们家一贯人丁薄弱,自李大海起就只育有一儿一女,厥后又捡了李长松为养子。而李长松老两口也一样,几十年也只生了李元昌一个儿子,直到厥后娶了云氏,李家的子嗣才垂垂富强起来。不过现在想想,这内里也很有题目,指不定云氏那四个孩子是谁的呢,说不准也是云氏跟别的野男人苟合生下的,不然如何解释李家二房的子嗣俄然一下子就多了起来?
就在这时,俄然,前面跑过来一大两小三个身影。
被绑在猪笼里的云氏听着一句句怒斥讨伐的声音,泪流满面。想要抵挡,但是却被力量,小腹一阵阵抽痛,仿佛有甚么要流出来。心惊之下仓猝用手护住小腹,面色惨白,衰弱得几近喘不过气。
“……”
李长栓被吼得神采丢脸,肝火一下子全转到始作俑者李清羽的身上。
“她大伯,还等啥呢?快沉了这毒妇!免得祸害全村的人!”
“偷男人的臭女表子!沉了她!”
“拯救啊!杀人啦!小贱人要杀人啦!当家的,你是死人啊?还不快给老娘报仇?”谭大梅杀猪般的嚎叫骂骂咧咧,爬在地上满地打滚。
“沉了她!洗刷我们李家村的热诚!”
“说吧。”
抬了抬手,表示怒骂的村民们停下。可惜地看了眼云氏,语气很不成钢:“云氏,你也别怪大伯心狠,怪只怪你自作孽,偷男人生野种,为了粉饰本身的罪过不吝与山匪勾搭行刺亲夫,事发后又毒害公婆。云氏,长松一家对你可不薄啊,你……你说你如何就那么心狠?”
“是。”
“淫~荡无耻!蛇蝎心肠!残害公婆的毒妇!”
“我……”李清凤神采惨白,紧咬牙不说话,只是一向哭。
见云氏到了这时候竟然还护着肚子里的“孽种”,李家村的村民们都气愤了。
“大哥,我……”李清凤双眸含泪。
云氏惊骇回神,捂着小腹双腿乱蹬,“不!不要!不要伤害我的孩子!求求你们,它真的是相公的亲骨肉啊,大梅,大梅求求你,你必然要信赖我,它真的是相公的孩子,我没有做过对不起相公的事。”
请输入注释“说清楚,甚么叫来不及?救娘?娘如何了?”
“贱妇!俺这就打烂你的肚子,敲碎你的孽种,看你还敢放肆!”
“贱人!真不要脸!”
李清羽按住她急欲坐起的身子,小脸微冷:“把话说清楚再去,二姐,我问你最后一边,娘究竟如何了?”
“凤儿,说吧,是谁?”李恒逸冷酷的声音这时传了过来。
云氏一愣,仿佛听到甚么不成思议的话一样惊骇瞪眼,连挣扎的行动都健忘了:“不,我没有。公婆明显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