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云凤清算安妥拎着菜筐从厨房里出来,就瞥见何建斌傻坐在椅子上,忙上前笑眯眯的号召:“建斌好久没下过菜园子了吧?家里园子里种了好些的蔬菜,要不要一起畴昔看看?像柿子黄瓜这些东西,还是直接从秧上揪来的吃着甜,等摘下来放一会儿跑了浆就该变了味了。”
王尚志当时候长得没现在这么高,比现在还要黑,干瘪干瘪的模样,五官平平不像王梦茹那么精美,只一双眼睛乌黑敞亮。
刁云凤也没恼,起家拉过薄褥子给他压在身上:“行了,昨晚翻滚一夜,你也没睡好,现在好好补一觉,我先出去清算清算,安安他们这才返来估计也累了,早晨不整这么油腻的,我下午去院子里摘点小葱,然后再泡点干菜,才晒好的,现在吃还新奇。”
何建斌正在屋子里坐着有些烦厌,一听来了兴趣,笑着站起家问何安安:“安安要不要去园子里看看?”
何建斌饶是再平静,听到这话也有点坐不住了,王尚志这哪是在感激他,清楚是在发兵问罪,这字里行间的蕴意,条条在狠扇他的脸。
王尚志眼皮沉的短长,耳朵边上就听着嗡嗡直响,下认识的伸手挥了挥,赶苍蝇似的。
何建斌看着王尚志动情的模样,内心垂垂软了,之前的难堪转眼间烟消云散,随之而来的是铺天盖地的歉疚和自责。
刁云凤拿着沾了水的毛巾进了屋,细心帮着王尚志擦了擦脖子脸,一边擦,一边忍不住抱怨:“瞅你这儿熊样,不能喝非硬灌,那一满杯酒就敢往肚子里倒?真当是自来水呢!”
何建斌坐在一边看着面前其乐融融的画面,内心也跟着出现了暖意。
“不。”王尚志一贯说话软绵绵的,让人听了就感觉没底气,但是现在也不晓得是酒劲上来了,还是情感到位了,说话时,一字一句透着一股子力量:“让我说完,我是真的感激你,感谢你替我们照顾安安,我看得出来,这半年来安安在你那糊口的不错,让你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