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特别的替代品?!
“呔!”小龙马眸子子骨碌碌地转了两圈,仿佛想起了甚么可骇的事情,下一秒,它俄然惊骇地尖叫了起来,脚下一滑,便一头从宋晨的肩膀上栽了下去。不及脚尖着地,就已经四蹄并用抱住了卜玄的小腿,像是找到了拯救稻草普通,但浑身仍然抽搐的抖个不断。
宋晨抬手,抓住卜玄扣在他腰侧的手指,眨了眨眼睛,睫毛似有若无地扫过卜玄的掌心,带起眼角的涩意,问道:“那我是谁?”
“有河氏?”宋晨正了正身材,含着这个名字在舌尖滚了一圈,立即想起之前卜玄说过的事。
关成一听这话,眼皮立即跳了两下,想着本身仿佛偶然中点了一把知名的火,考虑到卜玄的杀伤力,他冷静地后退了两步,以制止炮灰的了局。
“故交?长得像?”宋晨眉眼上挑,看了卜玄一眼,又把视野转向关成,懒懒地问道:“哪位故交?竟让我如此幸运入了你们枫君的眼,嗯?”
“……”宋晨满腔郁结,像个皮球,被人一针戳了个洞,刹时泄气,遂没好气地回道:“当然困!恨不得睡死畴昔!”
卜玄半侧着身子,姿式随便而慵懒,左手搭在宋晨的肩上,不循分的指尖在其耳后流连逗弄,直把蹲点在宋晨肩膀上的小龙马看得眼睛发直,身材生硬,仿佛正被调戏的人是它。
宋晨不满地偏了偏头,表示卜玄不要得寸进尺,何如此人脸皮愈发丰富,挑逗人似有成瘾趋势,宋晨气不过,羞恼成怒,抬眼瞪他,卜玄才勾了勾嘴角,收回击指,只是一转手,复又挑起一旁小龙马的下巴,眉眼半合,不咸不淡地开口问道:“汝觉得何如?”
而同时,已经缓过劲来,闲得有些蛋疼的小龙马不甘孤单地昂首,一会儿看看宋晨,一会儿又看看卜玄,愣是在大要安静的两人中间嗅出了惊涛骇浪,它谨慎脏一颤,再次机灵地夹起尾巴,专注地装死马!
卜玄没有答话,低头看了一眼惊骇不安的小龙马,神采稳定,只是埋没在睫毛下的眼神却变得悠远深长起来,仿佛堕入了某种长远的回想里。
非伏羲观天下,乃有何氏也!
而宋晨固然也不清楚事情的后果结果,但也猜出了少量启事,起码之前的戈壁之夜,卜玄并不是无缘无端的救他,大抵也是看在了一张似曾了解的脸份上,亦或者另有其他甚么目标,他不得而知的。
再厥后,笈突发恶疾过世,河哀思非常,不久便分开了卜玄的九重殿,遁入凡尘,并正式改名为河笈,而笈则完整被人们所忘记了。
好久之前,九黎一族方兴未艾,卜玄作为九黎的神临世巡游,偶遇两个频临灭亡的小孩,便顺手带了归去,厥后留着两人做了陪侍,一人赐名河,一人赐名笈。
宋晨目光炽热,卜玄不得不从回想中回神,目光扫过他眼底的青黑,答非所问道:“你困不困?”
小龙马被卜玄一模,几近受宠若惊,眯着眼睛,顺着卜玄指尖的力道,以仰断脖子的姿式,哼哼唧唧道:“臣觉得……嗯嗯……左一挠挠,此事……呜呜……需从长计议,且……”
话说着,小龙马全部身子都软成了一滩泥,愉悦地今后仰倒,翻出了小肚皮,舒畅地直哼哼,只可惜不等它再哼两声,卜玄就已经毫不包涵地撤回了反叛的手指。
公子朝斜靠在壁灯下,双手抱胸,听八卦听得正努力,陡见两人氛围对峙,内心悄悄唾了一声“卧槽”,刚想开口调剂一下,却听到关成俄然饶有兴趣地开口说道:“宋先生,有件事,你大抵不晓得,你……嗯,你和枫君的一名故交实在长得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