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君点点头,沉声说道:“文广,我问你,本帅命令追击多远?”
“老太君,算起来我也是文广的娘舅。”展元嘿嘿一笑道:“救他是应当的。”
庆州城外,杨门女将正在收拢兵马、押送俘虏、汇集战利品。老太君也没有回城,而是带着八姐九妹在城外,一面监督,看看有没有虐待俘虏违背军纪的事情,另一面就是等待杨文广。
佘太君这才长出一口气,点头对展元说道:“熊杰啊,此次多亏了你救下了文广。这孩子乃是我杨家的独苗,如果真有个三长两短,我如何对得起杨家的列祖列宗啊。”
杨文广一愣,一刹时忧色全无,说道:“追击十里……”
以是何飞攻过来底子瞒不住展元,展元身子一晃,手里的子午鸡爪鸳鸯钺往外一翻,架住何飞袭来的一棒,就跟两小我战在一处。
佘太君面沉似水,伸手点指道:“杨文广不尊军令,擅自追击敌军,此为一过。但是擒下敌方将领,此为一功。功过相抵,下去歇息吧!”
展元能放他走吗,一个箭步就追上了,双钺往前一递,用钺钩子钩何飞的肩膀。何飞往下一哈腰,把双钺躲开。但是他却防了上面却没防备下边,被展元上面一个绊子就绊倒在地。展元顺势摆布一挑,就把何飞手里的龙头杆棒挑开了。然后用鸳鸯钺的鸡爪照着何飞的脚筋一抓,就把他脚筋挑断。何飞当时脑袋就耷拉下来了,整小我就动不了了。
那边的满不通吓傻了,本来觉得阴阳教的两个护法一来,本身就万事无忧了,没想到眨眼之间就被展元一钺一个都宰了。此时他也想跑,但是只感觉两腿软脚下麻,站都站不起来。展元见何飞和巴里图都起不来了,回身便看了他一眼。这一眼可把满不通吓坏了,这小子腿一颤抖,上面裤子就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