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要在这胡言乱语!除了木柯以外,这场上再无第二人能证明你的身份,就凭他木柯木将军的一人之言,加上先皇的一旨圣旨就要本宫和众位大臣让这个来路不明之报酬我黎国新皇,未免也过分异想天开。”
纪慕庭一把拉住太后的手腕,诘责道:“你问我为何,我还要问你为何呢!”
“太后投湖他杀了!!!”
纪慕庭朝着那缪钰走去,蹲下身子朝她说道:“皇兄让我奉告你,若能重来,他毫不要再投身帝王家,更加……不要当你的儿子!”
看过卷轴的众臣皆对此景唏嘘不已,这恐怕只能是太后娘娘她自作自受。
缪钰固然被纪慕庭步步紧逼,但心中的恨还是让她保持着复苏,他毫不能罢休,这黎国的江山,绝对不能给月依庭的儿子,她就算是死,也毫不会同意。
想到此时,纪慕庭的心中非常哀恸:“是我愧对皇兄,我没有在他离世前赶返来,就连他的最后一面,我也未曾见到。”
“慢着!”
“这,这又该当如何啊,木将军这是为何?”
“甚么!”
缪钰内心想想感觉不对,快步走到纪慕庭跟前,抢过他手中的卷轴,一边看一边抖,直到最后一个字读完,瞥见了皇上的圣印,这才一下子将卷轴扔在地上。
此情此景,纪慕庭转念想来,纪子挚为本身步步策画,他那无恶不作的娘亲,他也不肯再多有干系。
“不…不会的!”
那人恰是自小就跟在纪子挚身边的寺人小栓子。小栓子一见到纪慕庭当即就泪若雨下,一下子跪倒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