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皇上莫要多想,不过是一件衣衫,洗一洗就好了。”
“咳咳…咳……”大抵是纪慕庭喂药少量有些快,纪子挚忽的一阵猛咳,将口中的药汁尽数吐了出来,纪慕庭大惊,只能用衣袖帮纪子挚等着,另一只手悄悄的拍打着纪子挚的后背。
回话的人恰是方才去请纪慕庭的那名内侍官,他是太后身边的亲信,现在跟在皇上身边服侍,也算是缪钰留在纪子挚身边的一双眼睛。
作为医者,纪慕庭的师父从小就教诲他,不管如何,切不成做出有违医德之事,不得见死不救,更不得因为懂药就错用药。本来他进宫只是想探一探纪子挚的病情,但是这一探,纪慕庭便晓得,本身的这位皇兄是真的命不久矣。救不救纪子挚,实在早就由不得纪慕庭。的脉象踏实有力,恍若沉不见底深渊,就连他也无可何如。
纪慕庭说这话时似是漫不经心,低头只看着本技艺上的药碗和小勺回道。纪子挚听了纪慕庭这话像是有些高兴只抿了抿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