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的,大丈夫!”
“那倒没有,既然乔女人不肯相见,我又何必自讨败兴。”
“那你是更喜好解夫子,还是更喜好现在的卫世子?”卫玠侧过脸来对着乔寻容略带柔情的眨了个眼,张口就问。
“都城多少文人雅客,官商后辈奉上拜帖邀她一见都被婉拒了么,这乔女人很偶然令,子敬倒也非常赏识。”刘子敬嘬了一小口茶,抖了抖袖子。
“既然你想归去了,那便归去吧,今后我们有的是时候,寻容,能重新再见到你,我是真的很欢畅。”卫玠的眼神中透暴露一丝庞大的情感,叫乔寻容看不透辟,只是比起之前轻浮的言语,这最后一句倒叫乔寻容听了心机沉重。
刘子敬话说一半顿了一顿,扶额又道:“就是性子娇纵了些,可惜啊可惜。”
“那是翰林学士乔大人的长女。”卫玠全然没把刘子敬的肉痛放进眼里,只让刘子敬本身在一旁一副‘肉痛的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