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凤卿看着顾明乐的眸光中又多了抹佩服,笑道:“乐儿不是男人身倒有几分可惜了。”这发起是乐儿所说,的确切用极了,再让山匪吃下独制毒药,叫他们不敢有逃窜或是别的心机。
凤卿看着她,宠溺一笑,放下茶杯:“大半山匪已按着乐儿所说的发起,押送至徐州山上了。”顿了顿,嘴角的笑意又深了几分:“乐儿所说,如有作奸不法之徒,不至极刑,便由衙役看押,为百姓做些实事,的确是个极好,又造福百姓的体例。此次的山匪放回徐山,让他们在徐山之上改建出一座孤幼院,可让徐州城里孤苦无依的老幼病残居住,再在山上种些蔬菜生果,山上圈养一些家畜,可供孤幼院的人填饱肚子!”
凤卿紧紧看着她,瞧她的模样即好气又好笑,半晌伸出苗条的玉手指了指她的额头,又是宠溺的问道:“乐儿可晓得了些甚么?昨日和本日但是同一人?”
“在谁身上问出眉目的?”
只要几步之遥了,黑衣女子拿着银针的手都在颤抖了,顾明乐的脚步却没有停止,愈来愈向墙角逼近。
顾明乐佻了佻美眸,没有说话,而是悄悄看着他,等着他答复她方才的题目。
凤卿回颜府时已是傍晚非常,从沁院里看去,天气已被朝霞染成一片斑斓的红晕。
正厅里,颜老爷、颜夫人和颜鑫见凤卿携着顾明乐踏进厅来,仓猝上前行了礼。
宝菊发觉到顾明乐的窜改,跟着往院落方向看去,身子也不由自主的斜挡在顾明乐面前,严峻的问道:“蜜斯,那边有甚么在吗?”
凤卿的眸光闪了闪,微微沉吟半晌道:“问出些眉目了,只是还没有准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