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一场宴席散去,沈青梅奉侍季吴氏进屋安息,坐在季吴氏身侧奉茶,提及白日里的事儿,就笑说:“今儿多少人像我探听海棠呢,瞧着何夫人倒是更加热络了。”
季海棠在巴蜀之时爱玩投石击锣,倒也有几分准头,连续投了三支,皆入了那耳壶中,庄如眉看了也鼓掌道:“你也短长。”
谢芸娘说:“我爹带我来得,我求他带我来找你的,对了我祖父也来了,另有小我也来了。”说了,她又张大眼惊呼道:“对了,我爹让我把这个给你。”从袖子里取出一张纸条来。
季吴氏笑道:“这是劳烦了你们了。”
谢靖笑道:“季尚书谈笑了,女娃娃性子娇是功德,且家中幼女甚是爱好海棠。”
季吴氏微微压下肝火道:“也只能如此了。”
季吴氏一鼓掌畔得案几,震得茶盏一跳,出口骂道:“是哪个不要命得胡说?!”
谢芸娘窝进季海棠的怀里,白了季飞云一眼:“你不准动她,我要打人的!”
谢芸娘也住了嘴,推开季飞云的果干盘子,钻进季海棠的怀里:“你姐姐喜好我,你不准和我抢。”
却说五日畴昔,赵国公寿辰到了,沈青梅同季嘉文领了季海棠、季飞云早早去赵国公府贺寿,到了赵国公府,门前婢女来接沈青梅与季海棠下车。
季海棠展开纸条,唯见纸条上写的是:卢少阳为三公主之宠奴,汝之恶名皆源于此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