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一个,壳也好剥,内里的那层膜也和栗子肉分开了,悄悄几下就会撕下来。这一次用的就是小舅带返来的茶油和饴糖炒的,味道也很正,只不过因为是刚收的新奇板栗,水分多一些。
“想好了,细舅明天打电话返来,我问了,这个事情能做,这两天我们捡树上那熟得早的栗子,先打一篮子,开端试着炒,细舅到时也会返来,如果我们炒出来是阿谁味道,那收了板栗,我们便能够筹办出去。以是趁着这两天气候好,就先挑几担砂子返来,免得如果过两天气候变了,挑返来还要晒。”
冯一平赶紧告饶,“娘舅,闲事要紧,这栗子你如何看?”
冯振昌还没返来,梅秋萍先给儿子盛了一大碗,看着他吃。“爸做甚么去了?”
大局已定,晚餐的时候,冯一平问小舅,“舅,省会你熟,有没有黉舍比较集合的处所,不管是小学中学还是大学,女生多的处所更好,如许的处所你熟吗?”
“另有,”冯一平说,“大门生的时候比较自在,小学和中学只能等下午放学的时候,那我们别的时候都在大学四周卖,下午四五点小学放学的时候,就到小学那。”
更首要的是,这件事如果成了,今后冯一平的一些设法,起码父母就会尊敬,就会慎重考虑,碰到了事,也会想着跟他筹议,这也是冯一平首要想达到的一个目标。
再过了一个礼拜,十月十六号,刚好重阳的那天,邮递员到梅建中家,说找口水喝,递给了他一个邮包,内里应当装的是书,收件人那写着梅建中转冯一平收,又悄悄的给他一张汇款单,金额是两千三百块。
恩,这个冯一平信赖,不过他还是要挑刺,“现在的这些看起来,色彩还是能够的,只不过大小不一,这个还是要挑一下,个头均匀的,卖相更好一些。”
明天的菜特别好,有鱼有肉,肉是用辣椒炒的,很香很香。侄子送的那条草鱼,他们明天没舍得吃,养在盆里,明天早上才杀,一半留下来用油腌着,这一半切块,先油煎,再加上嫩豆腐,细火煮了一锅汤,到现在汤都熬成了奶红色,撒上一把小葱,鲜香适口。
那也不是个轻松的活,三天下来,两小我都腰酸背痛的,坐都坐不直。幸亏天公作美,这些天气候都不错,秋高气爽,艳阳高照,挑出来个头均匀的板栗,不到三百斤,梅秋萍照看着晾晒。冯振昌呢,则是去志明家帮手剥板栗,他们现在也有信心了,筹议着卖给他们起码四五百斤,当然,要个头均匀的,年底给钱。
梅秋萍又有些急,如许下来,本身家就凑不出四百多斤板栗,“只要好吃,这怕是没干系吧!”
“呵呵,”冯振昌和梅秋萍都止不住笑,梅义良追过来,要用手指敲他额头,“不得了啊,现在就敢开我的打趣。”
“哦,”冯一平闻言一喜,“你们已经想好了?”
梅秋萍说,“又不是给天子做满汉全席,烧了这么多年饭,这点程度我还是有的,不就是换大锅火候不好掌控吗?那就不是个事,我用大锅炒出来的,不会比这个差。”
“挑砂子去了,明天已经挑了一担。”
“这个没题目,我晓得现在好多大学都有从属的小学,中学,离得不太远。”梅义良说。
梅义良尝了几个,点点头,“味道不错,不过家里一次炒的少,换成大锅会难一点。”
冯振昌抓紧把猪买了,梅秋萍把家里的事都安排好,把钥匙交给隔壁冯卫店主,让他们帮着照看,伉俪俩带着本身家的两百多斤板栗,外加百多斤大米,分红三个担子,找了东明帮手,三小我先挑到公路旁,再拦了一辆拖沓机,运到镇上,然后满怀但愿的,搭上了去省会的班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