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不是早就晓得了?”曲安国俄然冲曲大婉等人来一句。
曲三宁到现在也没缓过气来,只觉胸口那口闷火不当即宣泄出来,她真的会被烧死。因而乎,这个高高瘦瘦的女人疯了普通跑到院子里,又是顿脚又是踹墙,嘴里骂骂咧咧,说着一些她从没有说过的脏话。
“心疼?你憬悟呢?”曲二顺不满大姐的表示,出口怼道:“那天她们母子抢妮妮的包子,你忍着热诚据理力图,谁站在你身边?谁又张口号令你拿出包子给那野种?最后你如何说的?这才几天就忘了?”
事情到这份儿上,再说这些有甚么用?只是往相互身上捅刀子罢了!
曲安国一口老血差点儿喷出。大年三十,大年三十……是了,当时小五正病的短长,刘桃花思疑她中邪便带着去刘婆子那边驱邪。本来,她们那天就晓得了……难怪,自那天起,几个丫头像是吃了炮仗普通,凡是对上刘桃花不但没有一点好脸,还大大小小的和她干了几架。
大悟以后便是更加浓烈的气愤。
“这些年除了刘桃花和啸天那野种,您眼里有过谁?平时一个不谨慎获咎您那娇娇老婆,您恨不得押着我们给她跪下叩首认错,若大年三十我们告您说,爸,啸天不是您亲儿子,刘桃花在内里养了情夫……您感觉,您不会当场把我们几个撕吃了?”
“为啥不早奉告我!?”他狂吼,吓的妞妞直颤抖,小脸儿惨白直往曲四静怀里钻。
“你说,就当啸天是爸的亲儿子吧!有没有这话?”
面对曲二顺的自惩,曲大婉急出一身热汗,顾不上两个女儿在旁哭喊赶紧用身子抵挡,并言,“这会子你就是撞死了有甚么用?”她是真急了,话说的有点儿重。
这场女儿和父亲的“战役”终究以哀痛的抽泣声结束。
“告您您信吗?”曲二顺面红脖子粗,两眼发红,这一刻,她也忍耐好久。
“你!”曲安国被堵的说不出话,指向曲二顺的手颤颤颤栗。
曲二顺最早跑出堂屋,一口气跑到东配房趴床上大哭特哭。站在院里的曲三宁早就因为二姐和爹的辩论泣不成声。至于曲大婉,从曲四静手里接过两个女儿,冷静带着她们去了厨房,一边小声的答复着大女儿稚嫩的题目,一边泪流不止。
曲安国大怒,“是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