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壮之余是说不出的羞怯,眼里透出汪汪的光彩来。
宋墨倒是想乱来,只是媳妇气愤的小眼神,叫他不敢做的过火,如果触怒媳妇,必定没有他甚么好果子吃。只是福利是要讨的。想到这,宋墨的眉梢染上淡淡的坏,媳妇可没帮他那样弄过。
宋墨拿着拨浪鼓逗着团团聚圆,小家伙半点不怕人,说实话俩小家伙是小不点的时候,宋墨劳心劳力服侍着,小不点喜好宋墨是天然的,小不点们不傻,谁服侍得他们舒畅,他们是晓得的。
如果他乱来,谨慎她咬他,想着宋墨胳膊上的伤痕,不能咬,咬伤宋墨,她心疼。嗯,如果宋墨敢胡来,就叫他打地铺,不叫他上床。
宋墨笑得傻傻的,傻得叫林秋不忍直视,他的结实,他的精英范真是叫他自个儿毁得彻完整底。
敞亮的灯光为久别相逢的恋人,蒙上昏黄的光影,淡淡的桂花香缭绕在鼻尖。
摆上餐桌的只要红酒,没有他馋的白酒,有点绝望但不至于绝望。虽说红酒不敷味,可有比没有来得强。
只是她没敢放纵父亲干好事,乃至不敢掏钱,叫父亲藏私房钱。男人有钱就变坏,不是她舍不得钱,只是怕父亲兜中有钞票,抵挡不住外界的引诱,如果叫烟酒真的折腾出好歹来,心疼的人是她和母亲。
圆圆打闹的时候,团团眯着眼睛,已经困得不可,打着哈欠的小模样,别提多敬爱,嫩嫩的小脚丫缩着,尽力缩成团。
甚么小绵羊,是大尾巴狼才对。心软甚么心软,她心疼她的五指女人。
圆圆见团团咬得欢实,哼哼唧唧,啃着宋墨的脖子,见宋墨想躲,扯着头发不放手,嘴里吐着气愤的音节,霸道的劲儿现在就初露端倪。
做人不能得寸进尺,得学着点满足常乐。如果抱怨起来,只怕真的会滴酒不沾嘴,想想就觉着不幸。
羞怯叫林秋的小面庞刹时红透,白净的脖颈染上淡淡的绯红,窘得头顶差点冒青烟。灵动的眼睛不晓得落在那边合适,绞动手指,恕她脸皮薄,实在是羞怯难当,现在真想找个洞,钻出来。
“乖点,别乱来,爸妈在外头,就薄薄的墙能隔得住甚么声音啊!”林秋裹得像个蚕宝宝,只暴露小小的脑袋,压着声音,劝着宋墨别乱来。
“那成,早点儿睡。”半点没切磋的意义,伉俪俩久别相逢,有的是悄悄话,她就不打搅。
安好的夜晚,林秋窝在宋墨的怀里,困意袭来,精力却格外奋发,不如何想睡,十指紧握,睡不着觉,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噜苏的事情,她说不厌,他听不厌。
沐浴完的宋墨,拿着毛巾擦头发,吹风机呼呼吹着,头发干爽,破钞不过几分钟的时候。
只想将身上的人儿揉进身材,心心念着的人儿,怎能叫他不惦记,现在宋墨不想干别的,就想着将媳妇吃干抹净,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绝对不是林秋蜻蜓点水的吻能够安抚的。
父亲不幸兮兮的,没有烟没有酒的日子,没滋没味的,嘴里淡得不可,眉头紧皱,说不出的痛磨难过,没有酒,没有烟,人生的兴趣就少大半。
团团聚圆眨巴眨巴大眼睛,盯着“陌生”的男人,眉头微蹙,仰着小脑瓜,不晓得揣摩甚么。没有掉眼泪,没有惶恐不安,只要藏不住的猎奇。
“起来,我清算清算。”林秋悄悄拍着宋墨的肩,表示他起来,现在她只想着清算清算残局。
宋墨不满足于唇齿融会,滚烫的唇落在林秋小巧的下巴上,纤细的脖颈上,亲吻着林秋精美的锁骨,留下粉粉的陈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