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丫头,你这是说啥话呢,村里旁的不说,可大爷那是老赤军,在我们公社那也是有身份的。”孙枝前次见地到了二春的短长,再被二春这么一问,又是心虚,只能顾左言他,不往二春顺的话上说。
上辈子二春是一向凑趣着赵斑斓的,想进她们的小个人,被赵斑斓骂了又赶,二春就把这气都怨到了二爷一家的身上,还去二爷家闹了一场,把二爷家的锅给砸了,有爷爷撑腰,二爷家只能咽下这口气,却害得二春在村里的名声越来越不好。
要不说二春咋能把这顺口溜念的这么顺呢,她一念完,劈面的孙枝红了脸,张老头子也愣了,一旁的李颜宏猛咳了几声才把院里的难堪突破了。
这类忘恩负义的人,活了两辈子,二春是早早的就看破了。
二春装出一脸的无辜和不懂,“爷,这是四叔编的,村里都在传,我也是听他们说的。”
上辈子爷爷也帮出了头,但是厥后又如何样?把赵家给获咎了,在二爷家那边也没有换来好,因为赵家放了话,村里的人都远着他们家,就是二爷家也远着,恐怕被本身家连累普通。
“老四被抓起来,你到我这哭啥?我还没死呢?你又不是没有公公,有事回家找你公爹去。”张老头大嗓门的喊着,要不是看这是侄媳妇,他都要脱手了。
要说二春能记得这么印象深,那是上辈子这事闹的可大着呢。队上把四叔绑在水井旁,就用鞭子抽,这还不可,抽的时候还让四叔嘴上说着这顺口溜,每一鞭子抽在身上,四叔都因为痛的说顺口溜的声音又大了几分,他的声音越大,这鞭子就抽的越狠。
这个老男人,她一个小女人都落落风雅的,他到是拿上娇了。
收回目光的时候,二春扫到李颜宏身上褂子的补丁,暗下又是腹诽,看来这阵子有王孀妇照顾,他到洁净些了。
二春但是晓得四叔是因为甚么被抓起来的,整日里不学好,又不挣经上工,到是像二混子一样到处的招猫逗狗,此次是因为编了顺口溜,那顺口溜编的几句话恰是说赵队长的媳妇和村里的男人眉来眼去的,这不是本身往枪口上撞吗?现在这是甚么时候?你就是猫着都能给你找出点错来,不晓得安份还编队长媳妇那些顺口溜,不被抓起来才怪呢。
孙枝抹泪,又是委曲,“大爷,是队上把老四抓走的,在队上也就你能说上话,你快去看看吧。”
活了两辈子又嫁过人,二春说这些是一点也不感觉脸红,就是光着的男人她都看过,这几句艳话也就不算甚么。
孙枝一说完,就低声的哭了起来,孙枝也四十多岁的人,可本来长的娇小,现在这么一哭,到有些像那少女是的,并且还当着张老头的面如许哭,张老头又不是孙枝的公公,只是孙枝公公的大哥,她不当着本身的公公面哭,到是跑到张老头面前来了,张老头被哭的脸又是青又是红的。
面前也不是理睬他的时候,扭头看李颜宏这一眼也不过是眨眼的工夫,二春看向面前愤怒看着本身的四婶,又道,“四婶也不说因为啥事四叔被队上抓,不过我到是前阵子听了些流言,传闻四叔编了队长家赵婶子的顺口溜,是不是这事被人捅上去了?”
“四叔是因为啥事被队上抓起来的?四婶不说清楚了,我爷去了又咋说?”二春早就在听到四婶的话后,就仓猝的穿鞋出了屋,可赶出来还是让四婶又把话说了,“队上做事自有队上的决定,我爷一个浅显人,能说上啥话。”
“也没有啥,那都是别人瞎传的,你四叔哪无能那事。”孙枝就忙着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