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别管米袋了,出了啥事了?你跟我好好说说,这手上又是如何了?头发如何也都剪了?”高母上前拉着木英吃紧进屋。
另一名差人一挥手,“抓了。”
“她们都没事,婆婆和我娘明天夜里受了惊吓,又受了凉,明天有些咳嗽,小乐小些不懂,还好,蓁蓁见我头发都被火烧着了,吓得建议高烧!现在婆婆在照顾着她。”木英委曲道。
“娘,你如何还没看到,英子这模样,必定出事了!”高婷跺了下脚。
“这么一折腾,我们还按本来时候回家吗?”李慧凝看向木英问道。
简朴下了面条,吃过午餐,木英原想带着潭婆婆一起去高府。可不放心蓁蓁,潭婆婆也不想去,终究只能由她一人去。
“你们真不跟我们回家住?”丁阿姨不放心。
幸亏潭婆婆和李慧凝只受了惊吓,身材上无碍。
木英骑上三轮车去邮局取灌音机,李慧凝和潭婆婆清理着正房,把湿透的被子拿出来晾晒,实在不成样的就忍痛扔了。
木英一头及腰长发被烧得七零八落,有两块处所都烧伤了头皮。不得已,只得由李慧凝拿剪刀剪了个如同正阳一样的寸板头。伤处和手上都涂了烫伤药。
把从她前年去正阳军队,第一次在车上瞥见王晓思起,到王晓思在病院害她、下狱,现在两年出狱,她又来放火杀人……
木英拍掉身上的细头发,晃了晃脑袋,本来一头长发,一下子变成板寸,脑袋发轻,头都不知如何转了。
大疤一抓脑袋,嘿嘿一笑,“我叫陆小全,别人都叫我大疤。”
高母和高婷听得专注,听到王晓思惟把青霉素注入药水中来害她,齐齐倒抽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