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小新真乖，给娘舅香一个。”高飞挨上去，在他脸颊上重重亲了口。
高飞回过神，见自家老爹不吭声了，“爸，你可不要两个标准啊，对自已儿子不舍得，对别人家儿子就不在乎。”
“爸晓得你们惺惺相惜，不舍得。”高向前和顺地拍拍他手背，“实在让他去历练两年也好，照我说，得放到国境线上，看管故国的大门，同时再练好根基功，我听着，他年龄也不大，熬炼两年，再返来干特种军队也好，或者当教官也好，都是很有前程的。”
高飞赶快走出来，正屋门口，他母亲手上抱个三岁摆布的小娃娃，正笑意满面地望住他。
“不是，不是。”高飞忙摇手，“他还不晓得呢，只是我替他委曲。”
他热切望住高向前，以求他能听清他说的每一个字。
见高向前久久不语，高飞急得跨前一步，喊道：“爸，你说话啊！这事该如何办！”
“这么晚了，还要回黉舍啊，在家住吧，被褥我都晒过，和缓着呢！”高母心疼，“瞧瞧你都瘦了多少，妈锅里炖着排骨肉呢，等下喝一碗。”
纸屑如雨中，他鼻翼缓慢翕张，如同匹烈马儿，怒瞪着高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