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们跟着她,就能把耿大伯和姐夫救出来?”
木英一阵心喜,此人恰是赵竹林,看来两人已经搭上了,那就好办了。
木英一把拉住猎奇探头的君宝,缓慢跑起来。
木盆啪嗒掉了地。
“哟,宋瑞媳妇,你也洗衣裳啊,恰好凑个伴。”
上百斤细粮呢,如果给了自家该多好!
掬把凉水,扑到脸上,受凉一激,稍提起精力,拉过盆,拿着棒棰敲打起衣裳来。
“我们能够等,野猪能等吗,迟一步等它们换地头了,就全白瞎了。另有耿大哥和正阳那边,也不能等啊,搞到野猪换些粮票去送送礼,也好把他们弄出来。”木远山坐在小凳子上凑着磨石正磨着一把半尺长的尖刀。
那笑声叽叽的,恍若被捏了脖子的鸭子,令人听了浑身起鸡皮疙瘩。
嗯,木远山笑应了。
杂草间站着两人,一人恰是端着木盆的梁静,另一人一身中山装,瘦高个,面孔腊黄,肿眼泡,细缝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