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建国气笑了,今儿老婆子还转性了,用上哀兵政策啦!
“娘,您别急,听我说。”耿正阳拍拍她搁在桌上的手背,“我跟英子都筹议好了,这东西现在不是好卖嘛,我想叫上东亮一起干,偷偷干,挣个大的。”
一个凹凸有致的身影轻悄掩到邢赤军办公室门前,凑着耳朵听了听里头动静,一排闼闪身入内。
“哎呀,你都不想人家的吗?这么多天了,真是无情。”梁静一回身,投入他怀中。
这一把似痛疼似酸爽,麻痒从尾椎连续窜到脑后,满身寒毛都竖了起来。他大喘了口气,压下惊呼。
“放在你身边,大咧咧的,哪天掉了都不晓得!还是娘帮你放,放心。”李慧凝把手伸到他面前,口气短促,“快拿来。”
她用力移着腿,走得气喘吁吁,爹也真是,让他来八道沟干啥!鸟不拉屎的处所,汽车只通一小段,大段的山路要靠脚走,每次来一趟,都累去她半条命!说啥做好了能升官,再往上,能大过她爹的官?再说了,官做大了都爱找女人,到时候看不住他如何办!
“谁……”邢赤军浑身的劲被这巨响吓了归去,一昂首定住身子,喝道。
邢赤军赤着膀子,半靠在床头上,拿过床头柜上的烟,抽了一支点着火,放到嘴边深深吸了口,慢悠悠吐出个大大烟圈。烟雾中他笑得满足又对劲,这娘们两个,真是各有各的滋味,老的骚,小的嫩,最好再想个别例,让这娘两个服贴了才是。半根烟还没抽完,只感觉劲又上来了,把烟一扔,一翻身,如狼似虎压住梁静,一张臭嘴直往她身上拱去。
梁静一只手搭在邢赤军胸膛上,悄悄划动,像只满足的猫,微敛着眼皮的眼中划过阴冷寒沉的光,扫一眼桌上阿谁半身石像,心中渐渐数着数,1、2、3、四……
有这能够啊!小丫头刚开苞,脸皮子薄,不敢说这事,那……他嘿嘿笑了笑,一口抿掉杯中的酒,酒水入喉,火辣辣直窜下腹,这老白干就是烈,爽。
“邢队长,邢队长。”门别传来一个娇滴滴喊声。
“哑巴哑巴的,你就不能好好说话,那是将来儿媳妇,给她也该当。”耿建国瞪她一眼,“有啥大惊小呼的,你坐下。”
木英点头,正阳说都让她管钱了。
“他呀,又被人叫去修甚么机了,我也搞不懂,不去管他。晴仙比来闹脾气,在家话也没有,我估摸她又在耿正阳那儿碰了一鼻子灰,让她沉着沉着也好。邢队长,好不轻易偷来的空,我们多喝两杯。”她起家拿了个玻璃杯,也倒了半杯酒,举起酒杯朝他笑盈盈。
“家里不是攒了粮票嘛,起间屋子不消耗钱!泥坯都打好了,等农忙结束,叫些人垒起来,不就请两顿饭的事!”
耿正阳一顿,皱了皱眉头,“娘,我稀有,这钱我放着就行。”
呯得一声大响,门被踢开,猛撞到墙上。
“甚么!卖了二百八十元钱!”李慧凝大喜,“这东西真那么值钱?钱呢,拿过来,娘给你收好了,等你结婚办事时再花用!”
他哈哈大笑,一步坐下,拿起面前酒杯,跟她踫了杯,一仰脖,下了小半杯。
没人答复,一串脚步声,门外冲进了六七个壮汉,大家一身礼服,胳膊上套着红*兵的红布套,跟在背面的,是笃悠的赵竹林,脸上还挂着淡淡浅笑。
木英打手势问,要不要奉告大伯二伯家。
“哎哟,那可真好!”李慧凝眼儿一亮,双手在桌上一拍,人都半站了起来,“这东西还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