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人呢?
光芒暗淡,两扇不大的窗玻璃上满布灰尘,点点淡红色落日透过尘斑晖映出去,余晖伸展到了窗根下。无数书册纸张用麻绳捆扎着,一摞摞砌到屋顶,占了大半间屋,更有大量书册散堆着,上落了厚厚一层灰,鼻端充满着难闻霉味。
能够,你能行!必然要行!老天让你回到磨难开端的处所,不就是让你窜改的嘛!木英,拿出勇气来!躲在门后,等他进门,瞧准他后脑,重重给他一击,后脑很脆弱,被重击必定能倒下,等他倒下,再给他多敲上几下,不死也要弄残他,让他再害不了人!再不能操纵革委会成员的身份害人,糟蹋女孩!
如许的功德倒是少见,十七岁,嫩得能掐出水吧!可惜是个哑巴,不会叫,如果能叫,必定更爽啊!这年代,如何说,他真叫生而逢时啊!不读书如何!不识字又如何!那些读书人,还不是被骂臭老九,批斗大会时,耳光随便他打啊!敢吭声,先打落你两颗牙!看上哪个女人,还不是花花心机就搞了,没人敢吭声,今儿更好,省了费事,有人奉上门来!
那……那这个处所……不就是恶梦产生的处所吗……
拍往门板的手一下顿住,寒毛直竖,紧跟着满身颤抖起来,张志高!是他,张志高!
“十七岁,没开过苞?”
鄙陋声音,嘻嘻笑起,透着窃喜和沾沾得意。
木英皱起眉头,这声音并不陌生,听过,对,是吴金花的大哥吴金胜,他如何在这里?莫非是他敲了她,把她带到这里关了起来?抓在门闩上的手刚提起来,要往门板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