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跟你说一声。”周阳回身就走了,他非常悔怨,就不该该奉告他们,弟弟上学的事儿他们谁都没资格说嘴。特别是周老头,这是当年周红英欠他和母亲的。要不是周老头最后发话,母亲也不会遭那么多罪。
沈玉芬这一通喊,百口都听了个清清楚楚。薛水芹被她话里暗含的意义气得几近背过气去,这个老四媳妇,这让她今后在周家还咋做人呐!
“这都多老迈的孩子了,还尿炕!欠揍地玩意儿!”周春亮骂骂咧咧地穿上衣服去东屋了。
薛水芹气得直颤抖,转头去看周春亮,但愿他能替她说一句话,或者是骂骂周晨。她在周春亮面前自称是周阳兄妹的母亲,就是为了激一激他们,然后好让周春亮出面替她出气。但是她没想到周晨说话会这么气人,即便她早有筹办。都被气了个跟头。
周晨一早就跟她们明白地说了然,“今后北炕就是我们的处所,你们都离远点,别往这边靠。平时也是各过各的日子,谁都别打搅谁。北炕的东西你也管不着,更别惦记。如许没事儿最好,万一你们不听劝,非要谋事儿,到时候就别怪我下狠手了。”
“那么大个小子了,还上啥学?”周老头也怕管这几个小兔崽子的事儿,可还是忍不住对周晨上学的事说几句风凉话。“跟没他腰高的孩子一块儿上一年级?也不臊得慌!”
薛水芹吃了个哑巴亏,又不敢跟沈玉芬吵,只能躺下睡觉。她躺在冰冷的被窝里越想越气,这些天的事对她的打击太大了,最后忍不住哭了出来。
薛水芹震惊地看着周晨兄妹,被她夹枪带棒地说了这么一通,他们竟然还能一点都不惶恐、惭愧,还敢当着周春亮的面说如许的话。这太不普通了。
直到入夜半天,周家人根基都睡下了,周春亮才回到西屋。
薛水芹还没明白如何回事,就被沈家两个半大小子给踹趴下了。沈玉刚十七,沈玉锁十八,固然都不结实,但揍一个薛水芹是太轻易了。要不是沈玉柱怕周红英找茬,提早回家了,三兄弟揍一个就更来劲儿了!
这个薛水芹,已经不消周晚晚盯着了,有周家这些人磋磨她,能够比周晚晚脱手还让她不好过。当然,一些关头时候,周晚晚还是要推一把的,力求让薛水芹这辈子在周家一天好日子都没有!
俄然大门外响起一阵汽车声,一闻声发动机的声音,周晨就笑了,“是不是沈国栋返来了?!”(未完待续)
“别整那没用地!从速睡觉!娘说了,从明儿个起你做一个月饭!别起晚了迟误大伙儿上地干活!”周春亮恼羞成怒地怒斥着薛水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