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哥哥。是我。”江水波纹小声道。
“那里话,请。”
而此时,布拉格时候才不过下午四点,江离和彭逸从捷斯王室音乐厅出来,甩开一大波烦人的记者,来到伏尔塔瓦河边,才接踵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看蓝天白云,波光粼粼,表情好不舒畅,浑身舒坦。
但不满也无可何如,恩宁钢琴大赛的时候他那么针对江离对方都没事,现在更别说了,徐志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吕明看到江离有说有笑地和吃力克斯对话,同时一呈现就成为全场的核心,天然也痛恨不已,而刘菲仍然没有现身,仿佛自那次晕倒在现场后就真的人间蒸发了。
约瑟夫六世颁发了一番简短有力的发言,随即宣布正式开宴,大厅正中是一条能包容近百人同时落座的长桌子,能坐在这上面的都是分量不轻的人,中间另有其他偏小的长桌子,摆满了全部王宫大厅。
今晚的米伦娜,或者说,坐在江离身边的米伦娜显得格外鲜艳,如花朵般斑斓,她文雅地吃着食品,尽显淑女的风采。
江离望向远方,眼神通俗,确切,这一世比起上一世还要幸运,幸运到可骇,幸运到他担忧有一天会全数落空。
好一会儿,江离才挂掉电话,彭逸不由恋慕隧道:“真好啊。前前后后有这么多人体贴你,像我爸我妈。从小到大根基都没甚么时候管我。”
“会不会有点超实际?反科学?”米伦娜接着问道。
“哈哈,我也很想晓得,但愿他不会直接当起缩头乌龟,今后不露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