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的是种了很多桑树的山头么?我记得那是一个贩子买下来,专门养蚕的处所。”赵芸想了想,直接问道。
赵芸进屋,把院门关好,落下了门闩。同时放出灵力,确保院子四周没有人窥视,才进厨房找了一个瓦罐,数了八百两银票用油纸裹了,放出来。瓦罐口还用油纸密实的封上一层,才将盖子盖上。
“去城里送菜,这半晌还未到家。你婶婶恐怕已经在惦记了。我先归去,你清算一下,也早些过来用饭。”周叔慈爱的拍了拍赵芸的肩膀,叮咛一句,才架着牛车分开。
赵芸转头看了一眼较着幸灾乐祸的东西,实在不晓得说甚么好。
木床很等闲的就被推离,暴露一块墙面。赵芸运起灵力缭绕指尖,脱手在墙上划了个长方形,然后便往内里挖。
“山头大抵有七十几亩,详细的要看过地契才晓得。不过,林地比耕地便宜,一亩三贯钱。山下的耕地有二十三四亩的模样,一亩五贯。因为之前我也想买地,找城里的官牙的陈经纪特地探听过。”
贤人说,有得必有失,诚不欺她!她得了财帛,以是,她得忍耐这莫名其妙的人和他的幸灾乐祸?
周掌柜盯着那盆青黛墨,的确要热泪盈眶。
“如许吧,这盆青黛墨,我出这个数。今后,赵女人如若另有青黛墨出让,请优先考虑我百花坊。”周掌柜伸出两根手指比了比,接着道:“至于这八盆云堆雪,每盆算银六十五两;春日红九盆,每盆算银七十两。赵女人意下如何?”
“芸丫头你想得对。”周叔又是欣喜,又是赞美的点头,“地步是最我们庄稼人的底子。当日你大哥卖了那十几亩好地,我便不附和。现在,那些地是买不返来了。我们村庄里靠近后山的处所,倒是有二十几亩地很不错。肥饶不说,另有一条小河颠末,水源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