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芸,帮二哥捡些干柴过来,二哥做饭给你吃。”
赵芸愣了下,迷含混糊之间的影象闪现出来,那恶心的中药味道,好似也重新回到了舌尖。怪不得醒来的时候,嘴里发苦!
“童试期近,与其华侈时候想些有的没的,不如好好备考。如果能顺利过了最后的院试,便可直接插抄本年的八月的乡试。错过,便得再等三年。我,不想再等了。”赵麒垂着眼,视野逗留在册页上,安静道。
爬上床,盖好被子,赵芸睁着眼,一片乌黑。外边偶尔传来一两声狗吠,和人的说话声,让室内显得更加沉寂。
赵麒翻着册页,头也不抬,“嗯。”
“二哥,芸芸是说的至心话。”
“唉,你们如何都不说话了?”
“我意已决。”赵麒垂眼,翻过册页。
赵麒清冷的嗓声响起,赵麟便排闼而入。
“竟是真的!大哥,你不是对嫂嫂……”赵麟不解的拉大声音,后半句话,却在赵麒的清冷的眼神里泯没。
赵麟抿了抿唇,明白了赵麒的意义,“哥哥既然做了决定,不管如何,弟弟都会站在哥哥这一边。天气不早了,我去生火做饭。芸芸躺了这几天,都没吃甚么东西。”
“哟,我们芸芸还学会说蜜语甘言了?不错不错。”
“……”
“二哥最好了。”
“赵麒喂的那碗药挺好使的,小丫头那会儿有点儿烧,醒来的时候完整普通了。”
“芸芸,二哥再给你盛一碗。”赵芸刚放下空碗,赵麟就要伸手来接。
“小丫头总算好了,白日的时候真把我吓到了。”和顺的声音悄悄的响起,恐怕打搅到谁似的。
赵麒听着外边的动静,一个字也看不出来。环顾寝室,很多本来摆放的一些小东西,此时已经消逝不见,他俄然就感觉冷僻了。
“……”
赵麒在正屋里看书,赵麟游移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大哥,我听芸芸说,嫂嫂要休夫?”
“那她如何会俄然冒出来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