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座宅院看着比浅显人家的屋子高大敞亮一些,正房的屋檐、窗棂、内里的门楼上都雕镂着繁复精彩的斑纹,哪怕只是浅浅一瞥,云裳也能看出这些斑纹大有来头。
韩山边问边推开厚重的玄色大门,穿过宽广的门厦,进入一座占地足有半亩的青砖大院儿,院子里打扫得干清干净,地上没有一丝灰尘。
哪怕没有看到的脸,云裳也一眼就认出那是顾时年的背影。
至于王孀妇今后的日子好不好过,那就不关老云家的事了。
五间大瓦房坐北朝南耸峙在院子中间,东西各盖了三间稍矮一些的屋子,比普通人家大一些的窗子没有糊窗户纸,全都镶嵌着敞亮的玻璃。
“有日子没来县里了,你和我婶儿比来身子骨还好吧?”
走到邮局门口时,从内里冲出来五六个半大的小子,风一样的从两人身边冲了畴昔。
韩山大抵是传闻过原主的处境,说完摸了摸云裳的小脑袋,长叹一声,“唉……之前苦了这丫头了。”
目睹韩山脸上的笑意收起来了,眼底暴露深思之色。云裳再次端着本身懵懂无知的小脸,笑眯眯的喝着糖水。
云裳都无语了,云二川这纯熟的留礼行动,一看就不是第一回这么干了。
只可惜,这丫头的体格弱了些,这幅好边幅也分歧适这个期间的审美,不然等长大后老云家的门槛怕是要被媒人踏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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滋!可真甜啊!
“行,这就好办了,我会尽快落实这个事情,一有动静,我就让人告诉你。”
“韩叔,此人家还得寻摸个靠谱儿的,总不能嫁畴昔享福。”
云裳愣愣的摇点头,想到韩山院子里那些显眼的雕镂图案,立即摆出一副天真脸问,“韩爷爷,我刚才瞥见路边有人爬到门楼上拆花木板哩,是不是那户人家流派撑不下去啦?”
“丫头,你晓得啥是撑流派不?”
进入正房后,韩山先给云裳冲了一碗糖水,这才给云二川倒了一缸子的浓茶,坐在炕上听他提及本身的来意……
想到这里,韩山不免为云裳感到可惜,看她的眼神也模糊暴露怜悯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