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言书卧榻之时,便是在她见过天子,盛宠眷顾之时,那些犒赏,可没有断过。
青灯点头,“奴婢未曾。”
洛言书这几天来,仿佛要把青灯拴在身边一样,老是要她呆在身边才行,青灯想要做甚么也不便利。便也只好按兵不动。
楚卿几次问起洛言书的身子,青灯感觉有些奇特,她低头想了一会儿,道:“奴婢临行前,她曾让奴婢转告主子,说她身子很好,让您不必挂记。”
青灯还没有走出来,就率先闻见一股芬芳的香味从内里飘了出来,味道有些浓。
“采女,这些药材,您都没有效过呢。”青灯道:“总归是皇上的一番情意,您不消用如何行呢?”
院子内有一个宫女在药炉中间,拿着葵扇在扇风,看模样,应当是在给楚卿煎药。
洛言书执意要如此,青灯也不好再劝甚么。
青灯不明白,她为何无缘无端发难,她有些慌乱起来,“采、采女……”
洛言书想了想,她指着刚犒赏下来的东西,对着青灯叮咛道:“这么多东西我也用不上,药材也不晓得如何才气好好的用妥了,留着也是留着,你帮我送去给楚卿吧,她不是整天病着么?就拿去让她治病好了。”
她靠在榻上,身上盖着锦被,目光一一划过那些犒赏的东西,笑得和顺又有害,眼中的笑意半真半假。
楚卿俄然轻笑起来,“便是如此,那你方才见到我的时候又为何不说?”
楚卿听到御赐之物时,眸光闪了闪,但是她很快就闭上眼睛,让人发觉不到甚么。
房间内里的香味恰是这一股青烟带来的。
洛言书虽抱病,但是这些宝贵的药材,她但是没有动用半分。犒赏下来的时候是甚么样的,现在就还是甚么样的。
“这……奴婢觉得主子不会在乎,便自作主张。”青灯跪在地上,安温馨静的跪伏着。她惹了楚卿不欢畅了,固然不晓得是为甚么,但是低头伏小的姿势,她都做惯了。青灯信手拈来,也晓得要如何样才气更轻易的撤销主子的肝火。
只是看上去却没有甚么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