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恰是龙昂首，这是属于官方的节日，在宫中算不得热烈。
雀儿神采有些发白，她看向空荡荡的宫殿里头，抖着声音道:“娘娘不见了。”
说到前面，声音又软软的，没有一点怒斥的意义。
洛言书全然不睬，她现在满心满眼都是她的孩子，就连之前倚重的雀儿没法靠近她。
洛言书只是看着她，没有说话。
雀儿抽泣几声，她掩着口鼻，眼泪一向掉个不断。
很快，一盆水就被染红。
雀儿讷讷应了几声，最后退下了。
“倒还真是困了，我这便去补个觉去。”
嬷嬷一惊，再也睡不下了，都起来，想看看是甚么景象。
他的胸骨碎掉了。
雀儿站在门口，脚下是一盆摔了的木盆，热水流淌了一地，有些溅上她的裙角，看上去有些狼狈。
洛言书籍身拿着帕子，仔细心细的给孩子擦拭，嘴里还是哼着听不懂的歌谣。
冷宫天然不会请太医来，那些大力嬷嬷巴不得她早死了，她们好归去交差，也不消跟着在这里守着活享福。
“走开！”
大力嬷嬷以奉养之名，行监督之实，本来就对洛言书非常不客气，现在看她这副浑浑噩噩，神情恍忽的模样，对她也是越来越不上心。
嬷嬷一阵火大，“一大早的，吼甚么？”
洛言书的眼眶有些发酸，却还是笑着，她柔声呢喃，还是是哼唱着别人听不懂的曲调。一曲接着一曲，永久也不晓得倦怠，她声音变得沙哑，喉咙疼得短长。
洛言书瞪着孩子，有些活力了，“娘如何哄你都不肯睡，我很累了，可你还哭！娘很累了，你知不晓得？”
嬷嬷一颗心放回了肚子里，只是她们刚眯上眼睛要睡去，便闻声“哐当”的一声响，雀儿惶恐的声声响起:
“你如何不听话呢？”
明天一早，雀儿去给洛言书打了一盆热水，去给她洗漱，只是遭到了大力嬷嬷的刁难。
雀儿拧了帕子，正要洗去血污，只是一向默不出声的洛言书俄然一把推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