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淑妃是欢畅了,叶德妃确切神采阴沉,永庆帝一走,她就变了神采。
叶德妃只当是谢淑妃奉告她的,当下也没多想,只是心中嘀咕,谢卿说是来侍疾的,但是恐怕别有目标,必然要对她多加谨慎。
谢淑妃赶紧接过话去,笑着说道:“如何会呢?德妃mm多心了,卿儿她是长辈,又是臣女,服侍德妃mm是她福分呢。”
谢卿笑道:“含露女人是德妃娘娘身边的大丫环,臣女还是传闻过的。”心下忍不住一跳,她方才脱口而出,倒是她忽视了。
谢淑妃说时,就上前拉着德妃放在被子内里的手,亲热地说道:“mm,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谅解本宫这不懂事的侄女吧。”
“好吧,朕措置了闲事就过来。”永庆帝看着谢淑妃斑斓的面庞,就想起昨夜的欢愉来,谢淑妃的滋味儿倒是让他非常对劲。
谢卿唇角轻勾,叶德妃出身不高,因此对于宝贵的金银珠宝等物非常爱好,当初她是德妃的将来儿媳,时不时就要送些东西给她,李家不缺银子,奉上的可都是好东西。但是最后这对母子竟然恩将仇报,她如何能够再给叶德妃送甚么好东西呢,拿你宫里的茶水送你好了。
谢卿朝叶德妃微微一笑:“臣女就晓得德妃娘娘会谅解臣女的。”
宫人低着头站在一旁,谢淑妃的脚步太快,她们也拦不住啊。
然后端起桌子上的茶水,朝叶德妃跪下,双手呈上:“娘娘身份崇高,想来甚么好东西没见过,谢卿实在是想不出能拿甚么东西来向娘娘赔罪,本日就且奉上茶水,以示敬意,请娘娘饮用。”
谢卿这才放动手中的茶杯,不美意义地笑了笑:“是了,娘娘病了要喝药,茶水不免与药有所抵触,是臣女胡涂了,多谢王爷提示。”
叶德妃脸都绿了,甚么赔罪报歉,一杯茶水就算了事了。
一句话将叶德妃的路堵死了,她如果想在谢卿侍疾的过程中找谢卿的费事,那还得她苦楚狭小,借机肇事的。
永庆帝那里会见怪呢,笑道:“德妃啊,你就同意吧,她倒是个实心眼儿的丫头,你如果分歧意,她恐怕就要哭了。”
“好了,朕另有政务要措置,淑妃你也回瑶华宫去吧,麟儿,你也跟朕去御书房,让德妃好好歇息。”
谢卿就当是没看到她的神采普通,笑着朝中间的宫人说道:“含露女人,不晓得娘娘的药在那里煎的?可否带我前去?”
“陛下,臣妾与德妃mm一同奉养陛下,都是姐妹,臣妾听闻德妃mm病了,想着前几日的事情,心中惭愧,卿儿这孩子说话不知分寸,触怒了德妃mm,害的德妃mm都气病了,以是臣妾本日特地带卿儿来向德妃mm陪个不是。”
叶德妃神采非常丢脸,她才不要谢卿服侍喝药呢,赶紧推让道:“陛下,这就不消了吧,臣妾并无大碍,用不着谢女人来侍疾的。”
永庆帝点了点头,笑道:“淑妃啊,你这侄女还这是心直口快啊,哈哈。”
永庆帝面有不善,谢淑妃天然看得出来,顿时神采一僵,陛下公然是护着叶氏这个贱人。
常日里永庆帝见到的妃嫔也好,世家贵女也好,都是谨言慎行,偶尔碰到谢卿如许说话开朗的小女人,倒也感觉无伤风雅。
叶德妃咬了咬嘴唇,道:“但是谢女人是淑妃姐姐的亲侄女,如何能来服侍臣妾呢?这岂不是让淑妃姐姐面上无光吗?”
叶德妃神采一沉:“你如何晓得她叫含露?”莫不是谢卿对她长乐宫高低一清二楚?
谢淑妃先是朝永庆帝行了一礼,“臣妾见过陛下。”
永庆帝听着更加感觉谢卿清楚就是普通的小女人吗,立马将先前对谢卿不好的印象都去除了。这女人只是年纪小,有些不懂端方,但是心眼儿倒是实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