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震孺弹劾崔景荣各项罪名,然后保举孙承宗担负兵部尚书。
“朝廷每年给辽东派发军饷数百万,多的时候五百万以上。袁应泰如果只贪了十万,恐怕还不至于沈阳之败吧!”朱由校冷哼道,随即借题阐扬,大声喊道:“骆思恭。”
叶向高固然是东林党,但为官廉洁,这十万两银票让他有些难以设想。
朱由校头疼不已,又要内帑出钱吗?
山西票号十万两银票!
很快又是一群臣子出列,袁应泰刹时胜负名列。
不过孙承宗的这个东林党身份,对朱由校来讲倒是比较无益的。
孙承宗也是东林党官员,但孙承宗是北方士子,并不保护贩子好处,并且和方从哲有所来往。
“哼!你们看看这是甚么?”朱由校愤恚的把银票丢到上面,叶向高把银票捡起来一看,成果倒是神采一变。
东林党实际上也不满是一心想要亡国的,这个家数的官员有点儿近似近代孙大炮的反动党,上面的头头藏着甚么歪心眼并不会明说,而是会用各种大义对上面的停止洗脑。这一期间的东林党,还未被大洗濯,以是廉洁的官员还是很多。崇祯下台的时候,东林党内比较廉洁的官员已经被‘阉党’洗濯了一遍,导致前面上来的根基上都是心术不正的家伙。
沈阳沦陷,崔景荣身为兵部尚书,天然也要背锅。并且崔景荣当初在红丸案中力挺方从哲,天然是被东林党给记恨上了。
这是一个很浅显的宅子,看上去一点也没有繁华之家的感受。但是让田尔耕都感受吃惊的是,锦衣卫在宅子里竟然搜出了一沓的银票。细心数了数,足有十万两。
袁应泰府邸中搜出的十万两银票,没有人能解释的清楚是那里来的。但是谁都明白,这是袁应泰经略辽东以后贪的。
“朕的内帑也只要三十万两银子,抚恤军民要多少银子?”朱由校黑着脸问道,这比钱他不出也得出啊!打了败仗还没抚恤,火线军民还不炸锅了啊!
御史方震孺再次请奏,极出风头。
报酬财死鸟为食亡,或许袁应泰能够没有筹算要让沈阳沦陷,但是十万两白银却能让子孙后代都衣食无忧了。
比方办事不力,就是一个很好的来由。
“臣遵旨。”骆思恭领命,而东林党那些大臣们也无一反对,东林党内部很多官员都乃至还不晓得东林党有参与到卖国的行动当中。以是很多事情,是不能摆下台面说的。
第二天一早,朱由校黑着脸来到皇极门,百官叩拜结束,叶向高气冲冲的对朱由校诘责道:“叨教皇上,袁应泰在火线为国壮烈,为何锦衣卫俄然查抄了袁大人的府邸?”
不过此时的兵部尚书就是个火坑,谁跳出来都得脱层皮再出来。崔景荣如果再留在兵部尚书的位置上,天然是不死也的脱层皮。同时孙承宗这个时候,也不宜出任兵部尚书。因而朱由校随即以离不开孙承宗为来由,回绝了让孙承宗出任兵部尚书的请奏。
最后参议了半天,决定兵部尚书由王象乾出任,不过王象乾也不是傻,晓得这位置吃力不奉迎,因而以老眼昏花为来由,只同意暂代。
不过这一期间的东林党,固然有很多官员比较廉洁,但是他们保护贩子好处倒是实实在在的,因为他们的看法已经被‘洗脑’了。而东林党当中,另有几个核心的诡计分子,随时能够弄死朱由校这个天子。
都城,锦衣卫直接查封了袁应泰的宅子。
如果火线军民炸锅了,丧失最大还不是他这个天子。即是说这笔抚恤金,是用刀架在他脖子上。
袁应泰将兵力收缩到了辽阳,成果野猪皮可不管这些,直接攻入了辽阳,袁应泰城破以后举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