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个药方剂,她就能把人家太医的来龙去脉说的这么详细。
太子妃一身杏黄色双蝶软缎常服,梳了个简朴的发髻,没有效凤钗,只简朴的带着一只赤金拉丝嵌祖母绿的簪子,簪头的凤凰约有半个手掌大小,嘴里衔着一溜莲子大的圆浑的珍珠,直垂到额角。
大抵,是在这宫里憋久了吧。
太子妃想一想,笑道:“七mm倒的确和顺和顺,舅母说的不错,虽说性子好,到底是公主,君臣身份在那边,青哥儿也委曲不了她,有公主管束,青哥儿渐渐的懂事起来也未可知,我瞧着是件功德,刘昭仪那边,舅母只怕已经见过了吧?想必也是甘心的吧?舅母本日与我说,便是要去圣上跟前提了?”
陈夫人笑道:“他哪有如何着,你也是爱操心,不过是因他也大了,我也在替他相看着女孩儿,早些结婚了,只怕还好些。可他阿谁性子,媳妇如果个和软性子,我怕他委曲了人家,如果太刚烈,又怕他伉俪不好,光阴久了,家宅不宁,实在是难堪的很,我想着,倒不如求尚主,便来与娘娘商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