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明珠有点惊奇,只得留下来,待蜜斯们走的不见踪迹了,陈夫人叫身边服侍丫头们都出去,才对郑明珠说:“我模糊传闻昨儿你叫给添了一架玻璃炕屏?”
郑明珠脸涨的通红,几近没嗟叹出声,这两辈子来还没如许丢脸过,还是管事妈妈,如何如许眼皮子浅,又如许不懂事,真把本身当祖宗了不成。
陈夫人见了她就笑道:“正想打发人跟你说,安哥儿奉养侯爷在宫里当值,这三天你就过来和我吃晚餐罢,可巧你就来了。”
她要如许做了,叫她在这府里如何抬得开端来。
陈夫人见她羞成如许,也不好多留她,便让她出去了。
陈夫人笑着说:“你们和和美美的,我就放心了,过几日是平宁长公主的五十整寿,你的礼我也叫公中备了一份,不过公主是你的亲姨母,你转头看看票据,再添点也使得。”
陈夫人见她神采,心中已明白她被人给害了,便给了个台阶,说:“既没真的来回我,约莫也就是来探听端方,或许你们那边府里和我们这边不一样,她一时不清楚也是有的,你也不消往内心去,这端方弄明白了也就是了。”
到底没‘他’出来。
郑明珠只说:“罢了,我库里既有,你开了库房叫人抬出来就是,走甚么公中的帐,那但是我的姨母。”
一边又叫丫头找顾妈妈拿库房的钥匙,丫头去了一会儿,顾妈妈就出去了,这会儿她脸上神采倒是普通了,仿佛当昨儿和先前的事没产生过似的,出去就笑道:“过几日少夫人要去平宁长公主府拜寿罢?”
吃了饭,陪着说了一会儿话,蜜斯们都各自散了,郑明珠便也要辞了出来,陈夫人却说:“安哥儿媳妇,你略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