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棵“高富帅”头上竟然另有虫子,一只手指粗的大青虫,正在一片叶子上爬动着。
王问渔摸着自家傻乎乎儿子的脑袋,对他小胖手里还捏着的青虫视而不见,他可不在乎这些小虫子,儿子想玩就玩吧。
闻鹿鸣转头缓慢地扫视过那条青虫,还是没法忽视心中的不适感,因而说:“那是虫子,不好玩,我们去别的处所玩,好不好?”
闻鹿鸣刹时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就起来了,头皮发麻,她固然修为高深,别说用一根手指头了,就是不消任何东西,只收回她的精力力,都能刹时杀死这条没有杀伤力的虫子。
闻鹿鸣固然真不想理这对父子了,但还是留下了一张毯子,让小家伙能够坐在地上玩。
但这也没法让她不惊骇这些肥肥的只会爬动的虫子啊,她本能的看到这些蠕虫就不舒畅。
像是放下了一个烫手山芋,闻鹿鸣一把闻天道小朋友抛弃,就立即跳得离父子俩三尺远,还心不足悸地说道:“我不管他了,你本身带他玩!另有,不洗手不准返来!”
闻鹿鸣朝他们哼了一声,这群卤莽的男人,如何会懂女人对这类虫子的心机性讨厌?说不定这是太古期间的女人遗传下来的后遗症。
“哈哈,小鹿mm你如何连条青虫都怕啊?连你儿子都比不上,你儿子还敢抓它,你连看都不敢看啊?”那群看了一场好戏的大头兵们,终究开端嘲笑闻鹿鸣了。
小瘦子对那片一望无垠的地盘很感兴趣,不管本身还不会走路,就非要拖着闻鹿鸣往地步里走。
这家厂房离棉花田并不远,门口十几米外就是广漠的地步,上面长着枯黄的棉花树,但边上也有一些生命力特别固执的野草还在冒死发展。
王问渔抱着小家伙,看到闻鹿鸣孩子气的反应,顿时低声笑得小家伙都猎奇地看着他了。
因而事情就演变成了一群大男人围着一只小瘦子,在玩一堆毛毛虫!另有可爱的大头兵,用心恶作剧般朝她拿起虫子,美其名曰聘请她过来一起玩!
那些还没开端长花苞就已经干枯的棉花树,实在和春季枯黄的野草没甚么辨别。这些需求经心种养的植物,在季世一开端就已经被淘汰掉了,它们的生命力本来就比不上路边的野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