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地长听了他这一番话,都有点气笑了,想不到纪昌另有睁着眼睛说瞎话这个本领,真是能把黑的说成白的,明显他大舅子是无私偷懒、贪恐怕死,才以机谋私不肯意上疆场,被他那张嘴一说,的确要把他大舅子夸成为国为民大忘我的豪杰了!
基地长长叹一声,难堪地说道:“唉,这件事我也不好管啊,既然巡查队的事是小鱼儿管的,那这件事就让他措置吧。我们也不好仗着本身的身份干与不是本身统领地区内的事,你说是不是?免得有人拿这件事来进犯我们,这就不好了。你晓得的,我但是有好几个仇家的……”此中一个就有你啊!基地长另有没说完的一句话。
“对了,大夫帮他看病的时候,我也会在场的,免得冤枉了他,那就不好了。我们不能冤枉有功之臣,也不能放过浑水摸鱼之人。”王问渔说道,“当然,我并不是说你大舅子是浑水摸鱼之人。但愿纪叔不要曲解。”王问渔又补了一句,他就说的是浑水摸鱼之人就是他大舅子!
基地长天然是听出了纪昌话里话外都在为他的大舅子摆脱,也就顺着他的话头说下去,如果真的有风湿病,那总得有大夫证明吧?这风湿也有严峻和不严峻的,严峻的痛得走路都走不了,只能在家待着;不严峻的话行事如凡人,只要一点不温馨,影响不了平常糊口,天然也就能上疆场了。
“我大舅子就是实诚!有风湿病也不说,行动不便也不肯意上疆场拖累别人,就当个巡查员保持次序去了!他说想着本身固然身材不争气,不能跟大师一起出去杀丧尸,但起码能保持好基地里的次序,让大师能及时、有层次地办好本身的事,这也算是为基地做了点力所能及的事了。”纪昌一副忧心的模样,但不忘把大舅子不着陈迹地夸奖一遍。
“既然如此,那就由问渔措置了吧,信赖问渔你会秉公措置的,对吧?”纪昌在“秉公措置”这四个字上减轻了语气,话里的表示再较着不过了,他是最后为本身的大舅子说一次情,到底能不能胜利,就要看王问渔愿不肯意帮他坦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