昱凡说:“乌鸦腿上的符文已经自毁成了灰烬,乌鸦临死前喷出的一丝青烟应当是符文阐扬的最后一次符力,我们接下来要防备的是,除了嘴以外,七窍中别的部位冒出的秽气伤人或招来同类!”
昱凡说:“破解乌鸦秽气的体例有多种,最有效的体例是将其投入炼制五毒丹的丹炉中,其秽气可起到药引子的感化,使炼出的五毒丹毒性更强,而这类五毒丹若用在以毒攻毒的场合,便是制胜的宝贝。”
旺财常常跟从师父外出摆道场,给村夫祛病疗灾,像面前这类伤害的场景常常见,是以心机本质要比范贵亭强大些,他冲范贵亭喊道:“范施主,放心,不会有事!”
高道长回道:“记得!没想到这些年了,陈道长还留着它!”
昱凡从南屋拿过一只木锨,站在上风口,先将乌鸦的两只爪子铲到陶罐内,而后又谨慎翼翼地将乌鸦尸身铲到陶罐内,安然起见,为庇护脸部,做这些的时候,昱凡将脸侧向一边,乌鸦尸身落入陶罐时,只收回悄悄的落水声,此时旺财拿着葫芦来至院内。
毕竟高栋的手指是因为被乌鸦啄出血后而变残的,一方面是高栋身上的一部分,另一方面是受了乌鸦的暗害、切当地说是受了符文孽力的暗害受损变成炭黑状与手离开。
旺财感慨道:“竟然有如此多的讲究!”
高道长号召道:“范施主,固然放心,你在院外稍等,我们将这乌鸦尸身措置结束,烦请你与我们到高家庄走一趟!”
旺财发起道:“师父,何不再开一个五毒丹炉?”
俗话说:人之发肤受之父母。
昱凡接过葫芦,拔去葫芦塞,靠近鼻子闻了闻,确保旺财没有拿错后,稳了稳心神,才将葫芦中的雄黄酒谨慎倒入陶罐中,盖上盖子,临时将陶罐搬到西围墙根旁。
院内只剩下高道长和昱凡,两人的视野同时聚焦到地上高栋已经变成炭黑状的中指与知名指。
高道长说:“盛雄黄酒的葫芦就在东门的前面墙上挂着!”
昱凡说:“范施主,旺财撞墙与地上乌鸦爪子无关。正因为乌鸦生前喜食腐尸,是以,乌鸦身后会从其七窍中喷出秽气,特别是从一只死的、公乌鸦喙内喷出的秽气,能令人神态昏愦癫狂。”
昱凡从北屋里取出一只约莫盛三升水的陶罐,将上面的盖子拿开,向内里看了一眼,说:“高道长,还记得吗?这还是当年您给我的陶罐呢!丰年纪了!内里另有半罐雄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