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脆响,终究让柳青青回了神,耳内当即突入妇人不逊于二当家的豪宕嗓音。
果然是怕甚么来甚么,这个动机方才在心中一过,这帮人就提刀冲了过来。
接着,这位仁兄又猛摇了点头,咬了咬牙,似做了个艰巨的决定:“老子要杀了这祸害,免得他留活着上坏老子名声!”说话间,手中的钢刀就向美人直直劈了畴昔。
好一会儿,撕破美人衣衫的阿谁祸首祸首,终究反应了过来,“他娘的,如果传出去老子撕了男人衣服,干了禽兽事,老子这一世的贤明岂不全没了!”
这一吼,一帮强盗齐刷刷看向了车夫,个个瞋目圆睁,但都没有出声。许是怕一出声,就真成为阿谁连男人都不放过的禽兽。
一把浑厚有力的好嗓子,再次惊了世人。
二当家赞成地看着跳上马车酥饼,“干的好,你叫甚么?”
酥饼重重地点了点头,还将来及说甚么,一个锋利的声音就从马车内传了出来。
“酥饼!”大汉用力拍了拍酥饼的肩膀,“今后你我就是兄弟了!”
一旁一向沉默着的账房先生,一边记账一边凉嗖嗖辩驳道:“二当家的,这帮人敢上我们强盗窝里骗吃喝,也算不得怂货。只是临战心机本质差了些,毕竟咱这活不是普通人无能得了的!”
大汉豪放一笑,“大伙也别急,买卖这东西,得看机遇,偶然候一个月也来不了,偶然候连着来好几天。”
柳青青正替这位仁兄可惜间,却听得这位仁兄一声轻叹。
车夫气急,“我哪晓得这帮人这么禽兽,连男人都不放过!”
车夫也是个暴脾气,脸红脖子粗地朝着妇人吼:“他这类祸水,搁那里能藏得住啊?先前他穿男装时的风景,你又不是没瞧见!一帮大女人小媳妇把车堵了个健壮!要不是我的主张,连这里都到不了!”
大汉顿时如打了鸡血般亢奋,“都瞧见了啊,天赐的良机,今儿这事,你们如果给办了,早晨就给你们摆入伙酒!”
浑身珠光的妇人由车夫扶下了马车,刚站稳,抬手就甩了车夫一耳光。
不得不说,这位仁兄遐想及重新组合说话的才气极其凸起,可惜是入了寨子,成了盗匪,这如果改行写尽是风情月债的话本子,得假造出多少赚人热泪的好故事,平白让世人少了很多茶余饭后的消遣,真真是可惜!
柳青青对美色的抵当力,一贯微小,何况还是个比白玉熙更都雅的男人,一时不觉就看住了,底子没重视到,从车内走出的阿谁妇人。
随即,几十把明晃晃的刀就架在了她和美人的脖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