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妈妈捏着帕子的手往中年男人胸口悄悄揉着,“哎呦!钱大爷!您别动气啊!我就说他还没调教好,您非让他陪着喝酒,看看,惹您活力了吧!”
花妈妈话未说完,美人公子早已不堪热诚,奋力推着花妈妈,闭上眼往大厅阿谁朱红色的粗柱子上撞。
说着便要起家,她从速把他按回了坐位,抬手朝美人公子那处指了指:“用不上你,得救的来了!”
“钱大爷您谈笑吧?”花妈妈用眼角撩了他一眼,“一千两!”
花妈妈是熟知这些客人猎奇好鲜的心机的,今儿她是吃定这位钱大爷了,说着便拉着美人公子往搭在大厅正中的高台子上走。
“少乱来我!过半个月,这小子的身子早不知被人占了几次了!老子费钱尝的就是个鲜!就今晚吧!你开个价!”
“别听他瞎扯!”花妈妈神采一变,一把扯开美人公子的衣衿,指着里头模糊闪现的纹身,吃紧廓清道:“您看到没?这个……但是用喂了朱砂的,足三斤的守宫,磨成细粉给画上的。擦不掉!洗不掉!和女人臂上的守宫砂,可有异曲同工之妙。一会儿您进了房自可考证……”
酥饼昏黄的醉眼往她指的方向一瞧,只见花妈妈扒开人群,身子一歪,往两人中间一挤,把美人公子往旁一推,轻松松地就结束了这场闹剧。
现在恰是怡红楼大堂高朋满座之时,别的客人见此风景,纷繁扭头旁观。有功德的乃至拿起筷子敲击杯碗,起哄助势。
“包管物有所值!”花妈妈两眼一亮,收了脸上的冷酷,笑着号召院里的伴计:“招财进宝,给钱大爷带路,楼上,东边那间最好的配房!”
“小白脸,你真是心狠!看着本身的男人被人这么欺负,也不帮上一帮!”酥饼把空杯重重往桌上一放,“你不帮!我帮!”
酥饼不屑地啐了一口,放了手,醉言醉语咬字不清:“他娘的!甚么你的人!”抬手指着柳青青,“看到那站的人没?这姓凤的小子,是他的人!从速给老子滚,不然把你胳膊卸了!”
一听这话,钱大爷倒是忘了手臂的疼痛,双眼一瞪,诘责花妈妈:“哎!我说花妈妈!合着他早让人破了身?你还敢诓我用一千两的银子买他的头夜?”
说着就撅起嘴要往美人公子脸上亲,眼看着就要贴上美人公子嫩白的脸颊,嘟起的嘴却猛地伸开,收回连续串的叫声:“哎……哎……哎……疼!疼!放开!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