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一叹,神思又飘了返来,目光往桌上一扫,凤十七的一张脸没入烛光的暗影里,看不清楚。
“是是是……柳公子,公子,你们稍后,我去去就来!”侍书抬起袖子抹了抹眼角,快步走到门边,刚开出条门缝,就滚出去一小我球。
酥饼打了个酒嗝,身子摆布直晃,侍书眼明手快地扶住。
她嘿嘿一笑,厚颜地默许了,抬手摸了摸脸颊。
她放下酒杯,悄悄一笑:“大师兄,你没说实话!”
“柳公子饿了?”侍书挑开帘子,暴露一张笑容,抢下了话茬:“饭菜一向在小厨房的灶上热着呢,我顿时就去端来!”
“老子办完事,就去下边喝了几壶酒,没想到老子故意给你们小两口腾地儿,这小子倒来煞风景!”酥饼靠着侍书的肩膀,手上明晃晃的大刀一抖:“小白脸,你说吧!是卸这小子的胳膊还是腿?”
大师兄见她这般落拓,着了急:“我的解药呢?”
折腾一天没进食,深夜的这顿饭吃得甚是畅快。放下碗,发觉侍书的一双眼直直地落在她脸上。
她这副皮相随了她娘亲,从小就听她爹念叨,她和娘亲活脱脱就是一个模型印出来的,长大了不知要把多少男儿的心捏在手里玩耍。可惜爹只说对了开首,没说对结局。她白秉承了娘亲如花的颜,一双手却抓了空,一颗心被别人握在手内心玩耍,玩完了,捏碎了,便弃如敝履!
柳青青扶了扶额,“卸甚么,这是我等的客人!”转过甚,对着凤十七客气道:“能借你的处所会会客吗?半个时候便好!”
她放下了酒杯,淡淡一笑:“大师兄方才不是已经喝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