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东,竞波,你们说的……真的啊?”姚连发睁大眼睛问。
姚二婶跟姚三婶血拼了一架,脸都抓破了,头发扯下来一大把。
“爷,我们不是法院,听人家如何判吧!”鲍金东说。
姚连发叹着气,说“:老二,不是我说你们,二文每次闯了祸,你们都帮着他擦屁股,惯的他天不怕地不怕,不晓得辣害,祸闯得越来越大,你再不让他受点经验,他哪能晓得改过?”
实在不消人说,姚小改早已经放下筷子,几口喝光了碗里的汤,抱起女儿就走出去了,临出门时淡淡瞟了姚老奶一眼,却对着姚连发说道:
“他现在说媳妇轻易?”姚连发不包涵面地堵了一句,“快二十的人了,谁给他提过媒吗?吊儿郎当的不正干,谁家闺女瞎了眼嫁给他?不是我说话刺耳,好苗子也叫你们惯成歪脖子树了。”
“按你这么说,不但二文,柱子也脱不洁净了?”姚老爷子沉默着问了一句,他们本来都觉得,柱子才十五,关两天不能判刑,就该放出来了的。
姚老奶哭得更清脆了。一边哭嚎一边拿眼瞅姚连发,等着贰心软屈就。
“爸,你要问我啊,提及来都是自家人,咱本来呢,该帮。”
见姚老奶作势要给姚三三下跪,鲍金东忽地站了起来,伸手把姚老奶拎到沙发上坐好。
“哪能啊!我阿谁侄子说了,他法院里、公安局人面儿都熟,能办!”姚老奶赶快说,就差拍胸脯下包管了。
“十六岁,盗窃数额大的便能够宣判,比十八岁量刑能够减轻,过了十八岁,就要负完整的法律任务了。”陆竞波慢条斯理地说着,嘴角几不成见的一弯,“奶,二文现在十九,早就过了十八周岁,改春秋法院也不必然承认,再说了,真要达到小事化了,难不成你能把他改成十四岁以下?”
姚三三这半天都没说话,气急无语了。现在见姚连发开端打鲍金东的主张,便跟鲍金东稍一对视,鲍金东笑笑,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
尝尝,拿三万块钱去尝尝?真轻巧啊!这么看来,估计姚老奶本身内心也虚,但是为了孙子,宁肯跟大儿子家要钱去抛洒。
姚连发拉了板凳坐下,接太小壮壮抱在怀里,小壮壮脾气好,还会讨喜卖乖,被姚连发抱坐在膝头,就吹着泡泡,小胳膊舞动着,直冲姚连发笑。
姚老奶当然是不会顾忌这些,吓着了又如何样?生了个丫头罢了,还是姓陆的,自家孙女她都没管过没顾过。但姚连发被半子这么一说,天然脸上欠都雅,忍不住也抱怨起姚老奶来,他家招谁惹谁了?大早晨的跑他家里来哭嚎,吓着小圆圆了。
姚三三听了鲍金东和陆竞波这番话,的确就想鼓掌喝采了。真好,她今早晨都没用费嘴,这俩大男人就给对于完了。本来她还在揣摩如何对于姚老奶,现在一看,倒叫她豪杰无用武之地了!
“二文判了七年,柱子也关少管所了。”姚连发懊丧地说,“你说老姚家祖坟是不是有题目?咋出了这个丢人的事情?”
姚老奶一听这话,圆瞪双眼,正想冲姚小改发疯撒泼,姚小改却已经抱着圆圆扬长而去了。
“甚么祖坟有题目?是脑筋有题目。你看看他们,如何管孩子的!红霞现在还好些,几个男孩子全让她们惯坏了。”张洪菊说。
“小改,把圆圆抱走。”姚连发说着转向姚老奶,抱怨道:“妈,你说你这大年纪,你就不能好好说话?你这么拖腔拉调的哭,左邻右舍闻声,还不得为我这出啥事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