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小疼一回身,哭着进了里屋,一向没说话的姚小改跟着姚小疼也出来了。
“还没完呢,就上个月的事儿,王小莽他爬人家墙头,偷看人家大闺女沐浴,叫人家里人撞见了,拿着棍子一起把他追出了村庄,现在人家发狠,要打断他的腿,要报警逮他,他吓得跑出来,都好些日子没敢归去了。
“三婶,旁的你先别说,你就说说,这个王小莽,本年到底多大了?他家弟兄姊妹四个,他老二,他家老三都结婚有小孩了,你说他二十三?”
以是,三婶子还在强辩:“大哥,我真没有坏心。我就是深思,你这个家庭困难,招半子,只要他不残不缺,就算年青犯了点小错,来家你管束几年,能安稳过日子就是好的了,你说我还不是为你家操心?我也不常回娘家,我哪晓得……”
“我记不清楚,也许记错两岁,差未几就是这个年龄。”三婶眼神躲闪的说,“这有甚么?大两岁小两岁,有甚么大不了的?招赘上门的,春秋哪那么恰好,大几岁不是慎重吗?”
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姚小疼就算性子温和,这回也忍不住气急了。对于一个十六岁的少女来讲,这不是奇耻大辱吗?
“我探听了那老些人,有的妇女说了,家里儿子跟他一年生的,孙子都上学了,三婶,这也能错了不?”
“她三婶,你如何能如许?是人干的事吗?”张洪菊红着眼睛说。
扒拉相亲工具,扒拉媒人的亲妈,这姚连发叫人如何说呢,唉!
嘴里骂着,姚连发伸手就要去打姚三三,姚三三今后闪了一步,冷声说:“爸,你能等我说完的吗?三婶,我明天,到你娘家烟墩村去了。”
姚连发一愣,随即一副不在乎的模样,说:“我都扒拉过了,你三婶私底下也跟我说了,不就是本来谈个工具没谈成,迟误大了吗?谈不成,人家就不能找工具了?”
姚连发坑着头不吱声,张洪菊气得骂三婶缺德,又抱怨姚连发:“你不是说你扒拉了吗?你扒拉鬼的?”
姚连发吭唧了半天,说:“我听老三家的说得怪好,那天老三家丈母娘来,我又问了,也说怪好,怪夺目的小青年,隔着好几十里路呢,旁人我扒拉谁?哪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