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大河就说:“我爷和我爹说二叔固然在宁家排行不是第一,但毕竟是大房的,替我们宁家出面恰好。”
“是因为我家收山货吗?”宁婉喃喃自语。
“我卖了一半地,还留下一半种些粮食糊口,”那妇人还是笑着,“多亏你们家收山货,我靠着采山货挣钱还债,客岁还了两成了,本年又有大儿子跟着我一起采山货,到年底前把负债还上一半!”
又有各种细节,有的是宁婉从别处学来的,有的是她本身想出来的,“现在都是我们家里人,恰好细心学会,比及今后雇了伴计,好教诲他们。”
“另有,每天关铺子的时候都要盘一次帐,货和钱都要对上。”宁婉又说:“大师别嫌费事,固然都是自家的东西,但是总要有个精确的数,才气晓得盈亏环境,普通胡涂帐的买卖必然做不长的。”
“严一点不但是为了铺子好,也是为了本身好。”宁婉指着一条就说:“到铺子里做买卖的时候,不能穿戴本身常日的衣裳,要穿铺子里的衣裳。你们只觉得这项没用,其合用处大着呢!”
听宁婉一条条地讲,于氏就笑问:“都是自家人,不必管得如许严吧。”
是以除了三家村、胡家村另有先前的几个村庄里送了山菜,当即又多出了几倍!
“实在把肉分给大师能有多累?”宁婉就笑,“爹之以是感受特别累,就是因为此次社日不止干活儿,还要用心。”
如许就好!
宁婉能明白爹的心,他从小生在三家村,长在三家村,对三家村有着极深的豪情,搬场时他就想到了社日,提早留了钱。明显马驿镇上也一样要办社日,祭奠马驿镇上的境主尊神,并且镇上的社日比三家村还要热烈风趣,但他还是当本身是三家村的人,情愿归去插手三家村的社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