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坯打得好不好,当时固然能看出一些,但到了此时才是真正的关头时候,宁家兄弟打的土坯不过是最底下或者最上面两处被雨水浸淋的散了一些,其他的都还无缺,而先前的土坯架还非常地完整,还是呈半圆形地立在当处。
香瓜熟了蒂便不大健壮了,所谓的“瓜熟蒂落”一点也不错的,别的熟瓜掂在手里比起生瓜要轻,放在鼻子上面闻上一闻,另有一股沁人的香气。
娘对家里的地也都非常清楚,眼下晓得那边的高粱是不必希冀了,却仓猝问:“旁的处所如何样?”
先前帮郭家打土坯的人也都纷繁附和,“郭叔,你们别急,我们必然把这些土坯重新打好,您老也不必再出人为了!”
明显这几天的气候一向很热,一丝水气都没有,宁婉不解:“爹如何看出来要下雨的?”
“那只要重新再打了。”
宁梁便将毛驴交给宁婉,却又转头说:“看模样明天会有雨,也不晓得能不能把郭家新打的土坯淋坏了。”
越是干旱的年份,香瓜就越甜,并且也不但香瓜,就是别的的生果也是一样事理。但是宁婉就笑,“我家的瓜种在小土坡上了。”
山溪的水一大,家里那块地就首当其冲遭到涉及,十年当中倒有七八年都充公成,但若碰到了干旱之年,那边的庄稼却从不缺水,便是长得最好的。
宁梁的话果然应验了,当天夜里下了雨,并且还是非常大的雨,同时又闪电又打雷的,宁婉在睡梦中都被惊醒了几次。第二天见雨停了下来,从速到土坯架处看。
春玲就道:“本年雨水大,香瓜恐怕不会太甜。”
既然罗双儿不消帮手了,春玲便也没有去,两人一处晒了菜,宁婉就说:“我瞧着地里的几个香瓜长得大了,应当熟了,不如摘下来尝尝。”
宁婉就笑,“我挑了几个,味儿都很好。”
春玲天然也明白的,就安抚她,“等睛天重新打了土坯就行了,土已经是打过一遍土坯的,再打时比第一次还要健壮呢。”自从她嫁了宁大江后,对于打土坯的事非常清楚,宁大江很少会对别人解释,她倒是爱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