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姐摇了点头,“我们家那边又没有山,采不到山货,那里有甚么体例挣钱?”
宁家这边放着鞭炮,便有很多小孩子们跑来看,非常地热烈,于氏见石头醒了,也将他包得严严抱了出来看了一会儿才归去。
宁家换了家具,又重新粉刷了屋子,添置了很多用品,也无怪喜姐又对很多东西都非常地猎奇,最后喜好不已地问大姑,“娘,我们也像娘舅家一样打脸盆架,再买个新铜盆,配上香肥皂;再打个打扮台,支上一面大镜子,放着打扮盒,将金饰、脂粉都放在内里,还要添个刨花缸……”
实在不管剩面还是剩馅喻意都是好的,乃至有的人家就是能恰好将面馅都包了也特别留下一样,归正明天月朔还是要包饺子的,当时再将剩下的东西加出来就行了。
“如许的话你还真像大姑说的,只能嫁一个有钱人家了,”但是宁婉摇点头,“不过,我还感觉还是本身能挣钱比甚么都好,花起来也硬气,并且别人再不敢瞧不起你了!”
大年三十,吃过一年中最丰厚的年夜饭,百口人便到院子里放鞭炮。本年宁梁买了很多新花腔,有听响的,另有看花的,多是三家村这边从没见过的。
大年初二,宁贤和宁清都因为孩子不能返来,只要两位姐夫过来拜年,倒是大姑和大姑夫一同来了,又将喜姐儿也带过来。宁梁和于氏非常欢乐,将家里好吃的东西一样样都拿了出来,又做了丰厚的饭菜。
“这个买卖是不错,”喜姐想了想还是说:“不过我一个年青女人也不好到虎台县里抛头露面吧,再说我也不美意义去卖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