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爷四少爷另有六女人都在五女人屋里头用饭。”菊盏一面说一面不等曾氏叮咛就号召小丫环们把饭菜摆好。
日近傍晚,曾氏身边的贴身丫环菊盏带着几个小丫头捧了烛台出去,小声道:“太太,要不先摆饭罢。”
财产增加,天然也要话更多的心机来摒挡,制止下人们欺上瞒下。曾氏每日有大半的时候就花在这些东西上面,她并不懂如何运营,不过她总会当真的扣问管事,叫底下人不敢有一丝懒惰。
“她就是不好,老是姨娘,不是你能说的。”曾氏淡淡的说了一句,看菊盏白着脸闭了嘴,便没有再说,内心只是想着柳姨娘方才那对滴溜溜直转的眸子,另有忐忑不安的神采。
崔嬷嬷板正了身子点头可惜,“老奴倒是晓得京里有信给五女人,不过五女人既然没说,想必大少爷还没拿定主张,取名是大事儿,大少爷必定要多想一想。”
自流匪之乱后,河南道很多官家富户抢先恐后的把家中的宅院田亩抛出来换成银子移居它地,李家便顺势就此添置了好几个别院庄子。
归去的路上菊盏就抱怨,“太太,您就不该来,瞧瞧她那样,生是你要抢六少爷一样。她也不想想,您膝下有三少爷,哪瞧得上……”
曾氏身边的人都晓得,不管四老爷另有老太太每天如何不舒坦,四太太是一向把一对后代教的整天都往四少爷另有五女人院里钻。提及来这家里头也不但是四太太如许,大太太还不每天教着五少爷去四少爷跟前闲逛,只是五少爷脾气大,被惯坏了,四少爷更是有一股子倔性,大太太大老爷又舍不得五少爷被四少爷欺负,天然只能在边上干瞪眼了。
“她要真给半勺才好。”曾氏闭了闭眼,还是坐了起来,叮咛小丫环过来给她换衣。
回到院子,曾氏细心想了想,还是感觉不放心,就让菊盏去把崔嬷嬷请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