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城的大街上此时已是一片混乱,街面上到处都是商贩们丢下的箩筐竹篮,还稀有间商店,此时已经被趁乱而起的乱民们砸开了大门,将内里的东西一扫而空。偶有几个保护,护着服饰富丽的马车肩舆,摈除着四周的人群。
姚清池也不等下人们卸门槛,直接下了马车道:“罢了,这事儿跟她没干系。奶娘,安排人请几位去喝两杯热茶,你随我去见大伯他们。”
“诚侯的腿没有断。”李廷恩看着付华麟,眼神有些通俗。
“他……”
刘栓家的恨极了她,底子不想理睬。
保护一畴昔,本来几个竭力撑动手持棍棒的下人就吓得双腿一软,他们敢壮着胆量跟街头的混子拼几下,可不敢如许手握刀剑,骑着高头大马一看就是一身杀气的人争斗。哪怕是做了逃奴,好歹另有条命在呢!
“本来是李大人家的。”几个婆子这才放了心,此中一个嘴快的一边帮着拆门槛,一面还道:“先头二太太还说呢,怕四女人在外头撞着那起子乱民,催着大太太派人出去找一找……”
这些事理,是大家都能看得出来的,以是大家都觉得,威国公府颓势已现,不然威国公不会衰弱的将最后一步棋都拿了出来,动了宁安城和关西道的主张。
“你说甚么!”付华麟神采大变,他从李廷恩这句话里听出来的,可不但仅是一个侯爷的腿是真断还是假断。